沈衍之摆摆手:“往后再说!”
任郁欢安抚了德妃,劝说德妃答应就按照谢太医的办法做。
德妃也知道沈衍之都答应了,她孤儿寡母,也只得这一次机会,转头要对着谢太医拜下去。
谢太医摆摆手:“我看啊,这件事做了,陛下还有事情要麻烦我,那个才是真的头疼!”
任郁欢听得,心中好笑。
安排妥当,回到翊坤宫,晚上沈衍之果然来了。
任郁欢已经安排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了。
今日德妃的事情,沈衍之肯定有很多要问。
却不想齐妃今日又头疼了,硬是三催四请要沈衍之过去。
任郁欢放下筷子,似笑非笑柔声道:“这头疼了,陛下去了也看不好,齐妃的宫女如是找不到太医署,紫鹃你去指指路。”
紫鹃忍着笑,出去了。
沈衍之笑着点头:“好久没有见到你这样厉害了!”
任郁欢转眸看了沈衍之一眼:“陛下,你自己不处理好这些事情,每次都推到我身上,臣妾不做,如何帮陛下分忧?”
沈衍之仍然笑着道:“朕知道你一向是解语花,宫中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人懂朕的心思。”
“德妃的事情呢,朕也不问了,你也别怪朕当初瞒着你,咱们就此丢开手如何?”
任郁欢笑着提着酒壶给沈衍之倒了一杯:“陛下既然如此说,臣妾自然是没有话说的。”
“只是陛下,谢太医这人最不喜欢麻烦事,陛下若是想要让他去碎叶的话,我觉得他做得出来逃跑的事情。”
沈衍之听了,转眸看向任郁欢:“朕就说你最懂得朕的心思,朕都不必说出口,你就知道的。”
任郁欢听得,只得笑着道:“陛下说的臣妾有些惶恐,臣妾不过是听谢太医的话体察出来的。”
沈衍之呵呵一笑:“这个谢太医真的有点意思,朕派人去调查他,都调查不出他的来历出生,真是谜一样的人!”
任郁欢听得,心中一动。
看看沈衍之的神色,任郁欢笑着道:“谢太医此人颇有魏晋风气,却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只是当太医委屈他了。”
“哼!朕若是想要给他其他的官位,他未必肯受啊!”
任郁欢神秘一笑,望向沈衍之:“陛下还是爱才,若真的想要让谢太医留在身边,让臣妾来劝说他吧!”
沈衍之听得,想了想道:“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别插手。”
说完沈衍之抓过任郁欢的手握在手心晃动了几下:“朕啊,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任郁欢谢恩,也不多说了,侍奉沈衍之安寝,不在话下。
齐妃听说沈衍之留宿翊坤宫,将床上的纱帐都扯烂了,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娘娘息怒,保养身子为重啊!”
齐妃愤怒瞥了一眼嬷嬷,从床上起身:“后宫这样多的妃子,陛下去任郁欢那边多少天,来其他后妃这里多少天?”
立马就有贴身宫女回禀:“陛下一月约莫只有两三天去到其他的后妃那边,其余时间不是在御书房中安寝,便是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