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花白的头发,那整齐而垂坠的头发像一朵墨色的花,在冬雪里寂然盛放,无声沙哑。
少女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她的羽绒服很是单薄,轻盈的飘飞,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远方一望无际的灰蒙蒙的海面上,那里有白色海鸥成群结队自由的飞。
少女孤寂如冬日的莲花,头上的白色雪花飞舞融化。
江南的雪,自由飘落。
带着诗人们笔下的浪漫,让千年以后的人们陷入沉醉的眼。
无涯海滩的风在冬日里格外的寒凉,寒凉的没有任何的方向。
洛琛熠定定的看着那样的清冷少女,她像一只孤独的鸟儿,站在无边的海滩上,一动不动,形只影单。
他快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说:夏恪一,我爱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句话,他在心里想了无数遍,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这一刻,他终于说出来了。
他满怀期待的看着少女的白色背影,等待她的回复。
可是少女静默无声,只冷眼看他,像是一尊雕塑。
于是洛琛熠又拉她的手,少女的手格外的凉,他把她的手抱在怀里,也试图把她抱在怀里。
他想温暖她的心,也想温暖她的人。
可是少女挣脱了他,他赶紧又去抱她。
少女侧过头,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劈头盖脸的,甩给他一个大耳光…
洛琛熠的脸特别的疼,就啊了一声,突然醒了~
因为梦过于真实,于是整个人都痉挛,连带着挥汗如雨。
惊魂未定的美男洛琛熠醒来以后,习惯性的捂着自己的脸,还好,不疼!
还好还好,没真的被打。
然后,他看着自己有些颓然的小弟~
它一点都不兴奋~
他摸着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妈的好生气,吓老子一跳~
他继续摸着自己的脸,然后摸着摸着就笑了~
时空错乱,人也错乱。
那一年,苏雪薇生着气,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乔浥尘,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夏恪一也没搭理苏暮寒,只是给乔浥尘说:爸爸,我饿了。
乔浥尘有些讪讪的说:好,那我们去吃饭。
然后他就硬着头皮和苏雪薇打招呼说:姐,你们吃饭了吗,我请你们吃饭呗。
他当然知道他们吃了,也知道他们不会和自己去。
苏雪薇看着乔浥尘,越看越生气:吃了,你不用管我们,霏霏呢?
乔浥尘还是讪讪的:霏霏去医院了,被妈给带走了。
苏雪薇一时无语,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没再问什么,也没再说什么,气都郁结在心里…
乔浥尘见状,就笑着抱起夏恪一:姐,那我们先去吃饭了啊。
他都不敢说再见。
苏暮寒拉着夏恪一的手:妹妹你别走,我也要去。
苏雪薇拉着苏暮寒的胳膊:你给我站住!
苏暮寒噘着嘴,看着乔浥尘远去的灰色背影:妈妈,妹妹好可爱。
苏雪薇拍了拍他的脑袋:回家不要给外公说,省得你屁股蛋子开花。
苏暮寒继续噘嘴:为什么,妹妹这么可爱,外公自己明明也看,还不让我看,还不让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苏雪薇刚从乔浥尘那里生了一把气,听着苏暮寒这么说,于是就更生气了:让你别说就别说,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外公要是揍你了,我可不管。
她的好脾气在那一刻荡然无存,想自己就地把苏暮寒给暴揍一顿,好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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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家苏家的教育里,孩子是可以打的。
因为孩子太小了,你和他们讲道理讲不通的时候,直接一顿胖揍,他们就听话了,也会记得住。
小孩子会记得吃,也记得打。
至于心疼,至于难受,至于哭,无所谓。
哭就哭吧,相对于闯祸闹事儿不听话来说,暴打明显是一锤定音的事儿,还立竿见影。
所以年少时候调皮捣蛋的苏暮寒三兄妹,都挨过揍…
苏暮寒一听,赶紧捂着屁股:奥我不说了,我保证不说的妈妈,别揍我,不过我什么时候可以再看见妹妹啊,她好可爱啊。
北城的春日,梨花没有雨,梧桐叶也格外嫩绿。
梨初想吃什么?
乔浥尘抱着她,给她又买了糖葫芦又买了糖炒栗子以后,亲昵的说。
她抱着一堆吃的在怀里,特别的开心。
爸爸,宝宝想吃北京烤鸭,羊肉火锅,刀削面…
五岁的夏恪一,记忆不多,但是记得住一些吃的,那时候童言无忌,天真烂漫,嘴巴嘟嘟囔囔的,语气很甜的说。
当然,她也确实想吃饭,那天的她,还没有吃饭。
好,那我们就吃北京烤鸭和羊肉火锅好不好,爸爸这就带你去吃啊。
乔浥尘捏了捏她的脸,他灿烂的笑容还挂在脸上,配上他那张格外出众,玉树临风的脸,比春日里北城的玉兰花还要好看。
梨初,梨初…
在呢在呢,妈妈。
梨初,你去哪里玩儿啦啊?
乔浥尘挥汗如雨,追在她的屁股后面,急切的问。
我去那边追狗了,那条大胖狗好可爱啊。
你怎么还追狗呢,当心狗咬你嘿,听爸爸的话,不要乱跑哈。
乔浥尘戴着眼镜,目光迥然,假装生气的说。
奥,不乱跑,只是,狗狗好可爱啊。
女童甜甜的声音在口腔里泛滥,随着春风与落花,飘荡在北城的春天。
可爱以后咱们也养一条,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