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财主,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便能无法无天,在南山村,容不得你这般胡作非为!”
范统高傲地扬起下巴,不屑地斜睨着吴保安,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范家在清水镇乃至整个安阳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别说睡一个姑娘,就算弄死个人也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谁能拿我怎样。”
此时,围观的村民们实在忍受不了范统嚣张的模样,纷纷开口指责,
“范老爷,你这般欺负我们村的姑娘,就不怕遭报应吗?”
“就是,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不用讲理吗?”
范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都给我闭嘴,你们这破村规在我这不好使,再敢瞎逼逼,我让你们后悔终身!”
吴保安毫无惧意,目光凛凛的直视范统,
“范老爷可真是威风,即使村规约束不了你,但你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按照大宁朝的律法也轻饶不了你。
奸淫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你私闯民宅奸淫良家少女,按照大宁朝律轻则打板子,坐牢......”
听到这里,范统心里得意,打板子坐牢这种小事算个屁,大不了花几个银子就能搞定,
见吴保安直瞅自己,眼睛一瞪,“你瞅我干啥,说啊,轻则打板子坐牢,那重则能咋着,还能砍脑袋不成?”
“砍不砍脑袋我倒不知道,但我知道除了打板子坐牢以外,还要没收男人的‘作案工具’。”
“啥,没收作案工具?”范统感觉头皮发麻,后脊梁骨直冒冷风,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住裤裆,
这也太残忍了,咋还能没收作案工具。
真要是噶下来,那不变成太监了,这还不如砍脑袋呢!
不过对他来讲,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毕竟他内弟是县丞,随便打声招呼,衙门里人不都得给他范统几分薄面啊!
“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没劲的吓唬我,老子可不是吓大的。”范统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陈老太收了我二百五十两银子,她答应让她孙女陪我乐呵乐呵,你们就算去告,我也不怕......”
吴保安顿时语塞,毕竟陈老太收钱是真,范统若真的倒打一耙,事情确实麻烦。
陈青青见范统要耍无赖,不能坐以待毙,
毕竟陈若兰三番两次想要加害于自己,如今范家这个火坑不让她跳进去,岂不对不起她。
“范统,大宁朝乃是有王法的地方,岂容你为所欲为,就算你给了陈老太银子当做彩礼,可你们没有成亲就做出如此下作的勾当,也属于作奸犯科,罪加一等,今日之事若没有个合理的解决办法,我们全村人就到县衙击鼓鸣冤,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公道可言。”
吴保安也开口道,“对,我们南山村村民定会联名上告,就不信青天大老爷不给我们一个公道。”
“就是,上我们村玷污我们村的姑娘,还敢恐吓我们,去官府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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