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贾张氏过于排斥这个计划,一个劲的就知道在地上撒泼打滚哭闹,易中海也只好暂时离开了贾家,留下了贾东旭一人独自劝着老母亲。
贾东旭蹲在身子一边扶起贾张氏劝道:“妈,我跟师父都想好了,淮如跑不了的,她要是敢接了工位闹离婚,我跟师父去工会举报她”。
“她是因为我工作受伤导致无法劳动才接班进了轧钢厂,只要事后她敢龇牙,师父领着我去工会一闹,她到时候不仅工位户口留不住,还得被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一样会被扔回农村”。
“工位还是贾家的,将来还会留给棒梗”。
早就与易中海将这个计划仔仔细细的完善了一遍,若不是如此,贾东旭也不会下定决心故意在厂里找机会将自己弄伤残,将工位传给秦淮茹。
“那,那得伤成什么样啊?东旭啊,家里要没个顶门立户的爷们,院里那些人不得欺负死咱们家啊?”。贾张氏一遍拍掉裤子上的灰尘一遍哭丧着脸问道。
易中海既然离开了,她也总算是能心平气和的与儿子的沟通了,话里话外也是充满了担心与无助。
贾东旭先是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了两杯水,双手递了一杯给对方,自己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大口,双眼无助的留下了一行泪水说道:“没法子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要说厂领导跟保卫处的领导不记恨我,您信吗?”。
“我留在厂里,师父保得住我吗?我要不这样,咱家的工位真得丢了啊”。
贾张氏脸色煞白的继续问道:“花钱都不行吗?你爸留下的家底,妈这些年都没花多少,咱拿....拿钱送礼,求领导原谅你,行不行啊”。
即便心里犹如割肉一般疼痛,但一想到这关系到儿子的伤残情况以及贾家的工位,比起这些而言,老贾的积蓄倒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贾张氏甚至担心钱不够,还跑到了柜子旁的地上将一块砖头拿起来,拿出了她这些年攒下来的养老钱。
贾东旭看着老母亲手中打开的小荷包,里面零零散散的装着他上班以来每个月给的三块钱养老钱,嘴角微微颤抖摇头解释道:“妈,你知道哪些领导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吗?”。
“他们的工资不比师父的少,您说要送多少钱,他们才能既往不咎呢?”。
“咱家给不起这笔钱,师父....师父的养老钱即便拿出来,事后人拿了钱不出面收拾我,可架不住其他人收拾我啊”。
“李大东,许大茂,谭虎,傻柱,这些人你说他们要是有谁盯着我犯错,我能逃得掉吗?”。
“这么多钱,还不如留着呢,过些年等这件事情被人遗忘了,再让师父找个法子给我找个松快点的工作不好吗?”。
贾东旭一边抽着烟一边很理智的将他心理分析说了出来。
他心里也清楚,易中海跟他一样同样心疼这笔钱,也同样担心这笔钱会打了水花。
“工作给淮如,咱们家还能多个户口,将来她在怀了孩子,咱家也能多个户口,日子也能好起来,这件事情您就别唱反调了”。
“让淮如签保证书,然后让师父出面去工会请领导做个见证,有这些东西在,淮如也不敢有什么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