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的国家建设多年,柏油路和自然环境优美,具备闪击的基础条件。
步兵师的炊事兵正在做饭,多数是马匹牵引餐车,偶尔有骑兵在跑来跑去,主流载具是机械化的卡车汽车,还有摩托车。
“今天吃什么?”
霍夫曼拿着饭盒,排着队,与自己的下属交谈。
“应该不是硬如铁的法棍。”
“如果是法棍,我们可以用坦克把它碾碎。”
“然后放入豌豆汤里?”
“呕~呕”
两个年轻的士兵想起了那一个不规则的饼,画面不敢细细的回想。
记忆如潮水不受控,越逃避越汹涌澎湃,霍夫曼出列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背部。
“士兵,吐出来就好了,你可以把他当做是一只狗,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动物,被农夫的马车撞了。”
过来人的身份,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尝试转移注意力。
有人说过,从失败恋中快速走出来,那就是无缝衔接开启新的恋情。
道理是浅显的,如果一个事情不受控制,那就搞一个新的事物出来,迅哥儿早就总结过掀顶和开窗。
“长官,呕。”
涕泪交加,吐出来黄色的苦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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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丢人了是吗?”
在号称铁血的帝国军队中,懦弱是一种罪,不可饶恕的罪。
“别事,我也一样,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施耐德,去车上拿支酒来。”
“齐格尔,帮我拿着饭盒,谢谢。”
施耐德把饭盒往身后士兵手里一塞,匆匆跑向奔驰170VK型军官乘用车。
“长官。”
霍夫曼接过施耐德递过来的杜松子酒,解下士兵水壶上的水杯,倒了半杯。
“喝一口,没有什么是一口酒解决不了的,不行就喝多两口。”
“哈哈哈。”
排队的士兵们大声笑起来,喧嚣,年轻真好,心里不藏事。
“上尉同志,我有些不舒服,可能也需要一口酒。”
“是的,长官,我也一样。”
“还有我。”
“我也是。”
……
士兵们纷纷喊叫,情绪冲淡了尴尬的氛围,缓解紧张情绪。
“去,施耐德,带上各班班长去补给车上拿一些,一人只能一杯,谁也不能贪杯。”
“庆祝胜利,缅怀牺牲的同志们,为帝国庆祝。”
让士兵们吃饱喝足,有点小追求很正常,现在的物资充沛,还没有受到严格管控。
霍夫曼还挥动发财的小手,挖着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墙角,私藏战利品,与军需官私下交易,做着各种倒卖生意。
学习迈耶,学习……
打仗是主业,带着弟兄们挣钱是副业,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勋章该下来了吧。
咕咚咽下一口酒,有些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