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清时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样子,侧畔不禁在内心奸笑。
就爱干点强人所难的事。
慕容畔想说点什么“两人天造地设一对”之类的话,又害怕回头被君清时叫去抄门规,只好站在旁边姨母笑。
最终还是一个小沙弥领着四人说要去祈福,君清时才逃脱侧畔的魔爪。
后山有一棵极大的树,只见那树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红,几乎是盖住了它的繁绿。
看来这棵树,这座寺庙的确受欢迎。
走得近了,才看见树下一个僧人在那放了桌椅,僧人懒洋洋地给过来祈福的香客递小木牌。
岁月静好。
“小师父,这树看来,怕是历史悠久啊?”慕容畔作为里面最社牛的人,冲上去就和僧人搭话。
僧人抬眼:“是啊施主,这树开了智,说来,当初还是它……当初它就长得很大,前任住持才决定将它一同迁过来的。”
慕容畔听出了和尚嘴里的转折。
还是它什么?
这棵树是做了什么吗?
不过接下来任凭慕容畔再如何套话,僧人都是闭口不言。
无奈的慕容畔只好接过一个许愿牌,跑去旁边的小桌子上面奋笔疾书。
侧畔:嘿嘿,到我登场了!
只见侧畔悄悄凑过去和僧人说了什么,僧人极力抑制住自己异样的神色,又悄悄跟侧畔说了什么。
对此,三人都表示很疑惑。
尤其是君清时,他就站在旁边愣是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慕容畔更是如同猫爪子挠在心间一般,她等会一定要问问侧畔究竟说了什么!要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她以后死不瞑目!
“回神了。”
裴佑弹了一下慕容畔的脑袋,她才回过神来,木牌上的字被墨水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