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俞镇宗,她现在还是在港式三级片中打转的小演员,根本不能像如今这样生活。
她对俞镇宗千般讨好,百依百顺,但现在就因为她挑衅了一下谈桐,他就要把自己赶走。
她越想越委屈,再度泫然欲泣,哀哀恳求道:“俞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但她越是卑微,俞镇宗的眼中越是不屑,他顺手把杯子递给林霄雨,下颌微扬,示意她喝掉。
俞镇宗喝的是浓烈的威士忌,只是凑近一闻,浓重的泥煤味和酒精气息便涌进鼻腔,呛得她害怕。
林霄雨虽然有一定酒量,但要将这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仍旧困难。
然而俞镇宗从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既然是她主要要强留在他身边,那这杯酒不喝也得喝。
她咬咬牙,把杯子举到嘴边,闭上眼就全部倒进了口中。
酒精灼烧着她的喉咙,她却不敢露出一点难受的表情。
再度哀求地看向俞镇宗,只见他皱眉摇头:“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他拿着酒瓶:“这是25年的阿贝,就这样被你牛饮,真是可惜啊。”
说着他甚至幽幽叹了口气。
林霄雨知道俞镇宗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他的脾气令人捉摸不透,就像现在,他竟像是真的惋惜被浪费的酒。
俞镇宗招了招手,林霄雨试探地把酒杯递了过去,俞镇宗并不接,只是就着她的手,又给她倒上半杯酒。
“细细品。”他说道。
喉管至胃都还在火烧火燎,但林霄雨依旧不敢不喝,她小口啜着,表情越来越痛苦。
俞镇宗走到唱片机前,放起了一张古典爵士乐的黑胶唱片。
他闭上眼,随着音乐节奏缓缓摆动,丝毫不关心林霄雨。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欣赏够了音乐,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两个大活人。
他看了一眼林霄雨的空杯子,又摇了摇头:“她肯定不会喝,她会把酒泼到地上,心情不好还可能泼到我脸上。”
林霄雨的脸色霎那间青白一片,她太知道俞镇宗说的是谁,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能留在俞镇宗身边。
“你想留下来?”俞镇宗垂着眼帘俯视着她。
林霄雨连忙点头。
俞镇宗蹙眉思索了一阵,突然看向保镖:“阿兴?你没结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