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茵和言铃铃不在,只有周艳洗漱完,躺在床上刷剧。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翻了个身,趴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酒妩桌上的一大包东西。
礼盒袋子豁开的大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礼盒,她忍不住问,“你这都是什么啊,别人给的礼物吗?”
周燕在寝室里跟言铃铃和应茵一直玩的挺好,像三姐妹似的亲昵。
但最近一阵,言铃铃和应茵之间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相互走得更近,周燕作为第三人插不进话,有些被冷落。
所以,近来几日,她时常有意地和酒妩搭话,平衡一下自己在寝室里被两个闺蜜疏远的孤独,找回点儿存在感。
周艳和酒妩其实很不熟,两人除了一些学习上的事,周燕基本没有主动和酒妩聊过天。
长时间的无视生出的生疏感与距离,导致她每次跟酒妩搭话搭得生硬突然。
酒妩看了她一眼,把礼袋往桌子里放了放,不甚自在又疏冷地回答,
“不是,是我买的东西。”
周艳:“这样啊。”
“看包装都好漂亮啊,是你买的化妆品吗?”
在周燕,和她身边所有的大学同学的认知里,酒妩和化妆品,漂亮精致,这些词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因而,周艳的问句里带着满溢的疑惑,和一丢丢说不出的阴阳怪气,好像在调侃,“呦,你终于知道你长这样有碍瞻观,还是需要打扮一下了?”
“不是,就一些其他的东西。”
酒妩实在不想和她继续对话,随便糊弄地回答。
花季仍然追着她问,“你今天去哪儿了啊,市中心吗?一个人去的?”
酒妩坐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副耳机,她把左边的耳机塞进耳洞里,然后才淡声对她说:“跟一个朋友去的,在商区随便逛了一下。”
说完,她把另一边耳机,也塞进了耳洞。
意思是说,别再和我说话了,我不想和你聊天。
周艳一看她那动作,嘴巴一撇,小声嘀咕,
“真是怪咖,怪不得在学校里没人追 。”
半个小时后。
酒妩洗漱完,她换上睡衣睡裙,上了床。
她把礼盒袋也拿上了床,拉上床帘后,她把里面的礼物盒一股脑倒出来,瘫放在床铺的矮桌,一件一件拆。
里面的礼物基本上都是粉丝送的娃娃,花束,还有diy的流麻和明信片之类的东西。
酒妩把娃娃和一些大件些的礼物放回包装袋里,继续拆小件的信封。
拆着拆着,她看到一封不太一样的信。
信封是淡蓝色,打开来,里面除了信纸,还有一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