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跟人一起过日子呢,就有一起过日子的代入感了。
酒妩拧了他两把,“笑个捶子,我换衣服的时候拿错的。”
寻弋:“哎哟我去,太有那味儿了。”
乡村爱情那味儿。
这下不用他帮忙了,酒妩自己把身上的两件红黑穿搭给脱了,露出里面极贴身的一件黑色的长袖内衣。
脱完,她把衣服放在床尾,再次裹进被子里。
某人还没笑完,用手指搽着眼角笑出的泪花,嗓音沙哑。
酒妩有点儿气恼,把这试作是来自京爷的嘲笑,她反问:“你没穿过这种衣服?你在家不穿睡衣?”
虽然但是,不好意思,寻弋还真没穿过。
除了不懂事时她妈给他买的儿童装,他从小到大的每一件衣服,都一定是以“有型好看”为了第一挑选要求,哪怕是保暖内衣或者内裤。
寻弋:“我还真没穿过,我也没有睡衣这种东西,只有浴袍和宽松款的便服。”
酒妩仔细一回想,确实如此。
寻弋哪怕是在家穿的衣服也都简洁好看,没有一丁点儿土味。
酒妩捏他的脸,“不准笑了。”
他盯着她,很慢地敛走了笑意。
她侧躺着,紧身轻薄的衣服使纤细又饱满的身体曲线更加凸现,头发横过雪白的脖颈。
领口下,隐约挤出了一道深邃的雪沟,在被子的昏暗里若隐若现,柔软如同奶冻。
他的手搂着她后背,往下滑了一小段,摸到了她的腰。
手掌贴合着那一抹凹进去的腰弧紧紧陷入其中,细得不可思议。
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声音恢复了正经,沉哑磁性,认真又温柔地说:
“开个玩笑,没说你土的意思,说你可爱呢。”
酒妩:“哼。”
寻弋:“不然你给我买套睡衣,改天咱俩一块穿。”
酒妩:“好,就给你买最丑的。”
两人缩在被子里聊了一会天,酒妩再看手机时,就已经过一点了,时间跑得飞快。
她定了一个五点半的闹钟,把手机搁在枕头下面,抬手关掉了床头边的灯。
不见五指的黑暗像一层厚实的黑布盖下来,没有缝隙地把他们罩进其中。
酒妩手搂着他的腰,腿放在他的腿上,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睡觉。”
他闷着嗓子,还算听话地嗯了一声。
然而,口上答应,他的手却依旧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mo。
起初,还只是摸摸腰,摸摸脸,没有过分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