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等她说完,他手臂收紧,缓俯在她的颈窝里,语调含糊而慵懒地说:“这样,我们还能再做几次。”
他表现得丝毫不在乎学校的规章制度,课都不打算去了,简直罪恶至极。
酒妩急呼了口气,“寻弋!”
最后的最后,酒妩还是在与他的挣扎缠斗(其实是被他亲亲抱抱加揩油,咳)中下了床,飞快地穿着衣服。
寻弋靠在床头缓慢醒神,他眼皮倦沉,视线却依然一动不动地锁着她的背影。
她身上吻痕好多,有的地方,还有被他掐揉出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着,看着太容易让人血气激荡。
等她穿上衣服,黑色的布料盖了下去,把那片绮丽遮住,寻弋才回过神,此刻不是昨晚。
酒妩穿了一半,扭回头,看了他一眼。
昏暗的光里,他上半身的肌肉线条野性绝美,肩膀宽,薄肌紧,沟壑明显又不过度,像雕塑模特一样性感迷人。
昨晚上,他们打得火热。
他身上也有好多被她或抓或咬出来的印子,在冷白的肤色映衬下,带着几分□□荒唐的性感。
酒妩就瞅了他两眼,又转回了头,耳尖烧热。
她背对着床,站起了身,在衣柜前,穿好了所有外出的衣服。
但刚一走动几步,某些部位被扯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扶着墙,忍不住低哼了几声。
身后,他性感温哑的嗓音传过来,
“疼了?”
酒妩扭过头,冷声反问:“不然?”
寻弋语调懒散地说:“说了让你请一上午的假,缓一会儿不是更好。”
酒妩怒怼:“你少来,你刚明明说了,让我请假,然后跟你多做几次。”
他笑,解释道,“我是开玩笑的,你这状态再干几次就散架了。”
真够粗野的这用词,他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酒妩一记冷眼丢给他,“注意你的用词。”
“不要说混话。”
昨晚上,他们确实好多次,多到后面,酒妩都没有记忆了,意志晕迷了过去。
按理说,一夜这么多回,他还这么精神,这不符合常理啊?
寻弋:“……”
啧,昨晚上还那样紧缠着他呢,什么勾人的调调也让她叫过了,把他迷得不行,一个劲儿爱她,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酒妩,在床上就是妖精,下了床又成正经人了。
“话说,你昨晚那个什么,就不累吗?”
她狐疑地眯眼盯着他暧昧拉丝的眼神,怎么看,都看他这副懒散餍足的模样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