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跟着护士去缴费。
陈旭莫名想笑,这阎老西也是没办法了,被逼着去交钱。
不过也不算亏,以阎埠贵的性格,如果这钱真是丢水里,估计他打死不可能出。
这钱自然得算在刘家头上,以刘海中的性格,大概率干不出赖账的事,二大爷还是要面子的。
阎埠贵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愿意暂时出这个钱,说不定还能借此从刘海中那里弄个人情啥的。
四合院那边,街道办带走了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刘海中,刘海中仿佛苍老了十岁,默默的跟着街道办的同志走出了四合院。
其实众人对刘海中还是挺同情的,扪心自问如果换成自己,说不定也和刘海中一样。
这年头谁家不穷,丢了家里的积蓄还面对儿子的背刺,刘海中下手重一些也说得过去。
但同情归同情,抓人还是得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可能因为看刘海中很惨的份上就不管不顾了,那不是街道办该干的事,挺多就是适当的照顾一二。
陈旭站在急救室门口有些无所事事,旁边的几人除了阎解成,其他几个都是路人邻居,他来四合院这么久了连名字都没认全。
主要还是这些人不是住中院就是前院,虽然说是四合院的邻居,但真心没有交集,自然也就只能勉强混个脸熟。
“陈旭,你现在在轧钢厂怎么样了?”
阎解成没话找话,显然,傻等着也很无聊,不如找点话说。
“还行吧,勉强混口饭吃。”
陈旭随意敷衍,但他的话这些人还是相信的。
这货在四合院低调得很,平时不是带土豆回来就是带白菜,一月到头也就是在许大茂那里混点荤腥,看起来自然条件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这货在采购部基本都是直接向领导负责,一些厂里明面上不采购的东西都是他采购的,比如干货什么的,这种事四合院其他在轧钢厂的人自然不清楚。
顶多就是他明面上拿出来的一点采购的东西,但也还算说得过去,对得起他正式采购员的身份。
但即便如此,阎解成还是很羡慕,毕竟陈旭现在是正式工,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有编制的人员,实打实的铁饭碗。
当初轧钢厂招工他也去了,选择的是工人,结果自然是没成功。
那会选择应聘工人真就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似的,陈旭当时要是选择当工人,一样没戏。
旁边几个青年也同样如此,他们这些人很少有正式工作的,顶多就是未来接自己父辈的班,想自己弄个正式工作,太难了。
陈旭能独自弄到一份正式工作,不管是运气也好,实力也罢,总归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四合院年轻这一辈人想法没有老一辈那么复杂,对陈旭羡慕的同时还有一些佩服。
毕竟不是谁都能短时间内单靠自己就能有工作有房的,陈旭算是四合院头一个,这在他们眼中,这叫有出息。
阎埠贵回来的时候跟死了爹似的,一个劲的说医院收费太高了,直接贴了三十块进去,这可是不是小数目。
刘光齐估计得在医院住一阵子了,三十块看起来很多,但如果包括了后续的药费,那还真不贵。
毕竟不管是现在还是二十一世纪,进了医院就由不得自己,人家说多少就多少,在别的地方还有砍价一说,但还没听说过能在医院砍价的。
阎埠贵一身砍价的本事在医院也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