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过才更懂得珍惜,懂得彼此的重量,轮回的吻让失而复得这四个字有了具象的感动。
吃蛋糕、点蜡烛,该有的仪式一样没落,棠昭在晴朗的一天里过完生日,因为要收粉丝的礼物,特殊日子不能暴露行踪,周维扬是去酒店陪的她。
一点的时候仍然汗流浃背,她那顶吹蜡烛戴的王冠,早被团起来的裙子压皱在地毯上。
棠昭颊面绯红,眼角微妙的水汽是她超负荷的快意流露,是小别胜新婚的惊喜。
周维扬站在床前,因为个儿高腿长,一直得握着她的腰往上托,棠昭脸闷在被窝里,囔囔地说噘得难受,他不由地笑了一声,俯首吻她蝴蝶骨。
棠昭的颈间起了鸡皮疙瘩,腰一下就塌了下去。
他双膝跪在床心,把她捞起来,让棠昭岔腿坐住自己。
“结婚吗?”
“……嗯?”她还不清醒,被他这么一问,忽然就愣住了。
周维扬往上,眼睛也跟着往上看她的表情,呼吸沉缓,低沉地说道:“嫁给我吧,昭昭。”
棠昭闭着眼,眉头锁住,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过好久,才缓过这阵劲儿。
周维扬有点儿等不及似的,懒得等她回答了,干脆地用戒指圈住她的指骨。
然后握着她手指,低头吻了她的戒指,眉目虔诚。
凉凉的东西卡进来,棠昭一下醒过来:“可是你都没有单膝跪地。”
他低低地笑:“跪着呢,两条腿都跪着呢。”
她果然低头,看他跪坐的姿态。
……好会作弊啊!!
不过看着戒指,棠昭忍不住笑得满心欢喜,就没跟他较真了。
周维扬说:“生日快乐,老婆。”
她轻轻应:“嗯,有你在的生日才快乐。”
“以后每年都有我。”
棠昭问他算命的事,周维扬还真说了,说那部片子明年上比较好。
她又问了些别的,他便跟她聊下去。
他们这类人找的半仙儿是真隐士高人,祖辈算的都是些天地国运,普通人找不上门儿的,潭柘寺写两张祈福卡的水平就显得很小儿科了。
“明年公司两件喜事儿。”周维扬告诉她,“我说,总得该我轮上一件吧。”
他在枕上撑着脑袋,摸着棠昭手上的戒指,满意地瞧一瞧,又情不自禁地抓着她手指亲。
她问:“那还有一件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