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上官浅给云为衫打掩护好做作呀,给郑南衣使眼色也不说遮掩一点,你们做刺客这么放肆真的合适嘛。】
宫远徵有心动手,可他不知道谁是云为衫,谁是上官浅,而且眼前这个挟持宫子羽的,肯定得先抓,要不然老执刃那边不好交代。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那个‘口出狂言’的姑娘!
【妈耶,少主丑的像从秦朝墓里爬出来的千年飞僵。】
宫远徵挑眉疑惑,想问清楚什么是飞僵,又觉得好像不问,也能理解成会飞的僵尸。
哥哥说过,湘西那边有专门靠捉僵尸而生的道士,其中以林道长为首......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糟糕,宫远徵觉得自己无法直视少主容颜了,否则会笑喷出来,勉强解释了几句,想赶紧回徵宫笑个够。
【走喽远徵弟弟,我得抓紧睡觉去,明早还得捉奸呢,这对狗男女,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宫远徵再想寻,却只看见新娘们离去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宋思濯入住了女客院落二楼最远的房间,跟云为衫和上官浅的房间,正好呈三足鼎立之势。
一夜无梦,丫鬟们带来了新的白芷金草茶,也带来了没脑子的宫子羽。
她站在通往云为衫房间楼梯的必经之处,跟两个新娘闲聊些衣裳首饰之类的话,眼看着那个对新娘们不苟言笑的傅嬷嬷,像见了祖宗似的哄着宫子羽,心中不由得冷笑。
深觉宫门真是个恶心的地方,一个江湖门派,搞什么选婚,还真当自己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可以为所欲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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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人对待盟友家的闺秀小姐,都敢端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假辞色的嘴脸,可见宫子羽的荒唐只是常态。
宫尚角和宫远徵的正常,在宫门里才显得不正常,所以这么想,宫尚角后期降智,其实是被宫门同化‘正常’了。
宫子羽拾阶而上,刚踏上台阶一步,宋思濯便出言怒斥:“站住!”
可能是被骂习惯了,骨子里就对这种训斥的语气十分熟稔,宫子羽下意识站直身体,低眉垂首。
“羽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宫子羽听见是个姑娘的声音,当即放下了戒备。
“嗐,吓我一跳。”
抬头正对上宋思濯精心打扮过的精致小脸,衣裳也跟旁边的两个新娘略有不同,显得身姿更加弱柳扶风,颇有些浑然天成的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手里拿着妆花镜,和一个小瓷瓶,眉宇间透着三分怒气。
宫子羽一时间有些恍惚,又见另外两位姑娘,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自己,心中更加迷茫。
“我是来找个人。”
宋思濯再次斥责道:“这里是女客院落,不是羽公子平时常去的花楼。”
宫子羽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羽公子该知道男女有别的道理,我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今日你若是闯进来,那我们这些人,为了家族里那些已嫁和待嫁女子的名声,只能一死以正清白。”
“啊~对不住,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找人拿回我的东西。
要不这样,我不进去了,你帮我叫一下那位.......”
宋思濯打断他:“男女七岁不同席,羽公子是想说自己没读过书,还是想说宫门没教养过你这么浅显的道理?”
宫子羽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叛逆的厉害,听不得一句说自己不好的话。
上一个这么玻璃心的,还在闹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