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宋四小姐受过的千夫所指,也该让云为衫尝尝滋味。
虽然以云为衫的脸皮,和坚韧的心性不一定会受到影响,但今日之事必定传遍宫门,到时候不管云为衫再做什么,身上都会背着婚前不守妇道的骂名。
就像被撵出宫门的宋四小姐,回到家后为名声所累,葬送余生。
还有那个没脸没皮的宫子羽,这点垃圾话顶多算出口恶气,必须让刀子割他身上,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切肤之痛。
门外大树上的人影一闪而过,正是看了场好戏,高高兴兴回家的宫远徵。
他发现了,若是离得太远便听不见那个女子的心声,但是围观了宫子羽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失为一桩快活事。
顺便知道了哪个是云为衫,默默记下,回头好告诉哥哥。
宋思濯正面硬刚宫子羽看似莽撞,却收获了大部分新娘们的好感,剩下那两个关起门来蛐蛐,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宫门选亲的规矩无礼且无聊,但是碍于这会儿没到主要剧情,她只能随大流,就当是做个体检了,反正拿了什么牌子都不会被选上。
她盯上的,是宋四小姐包袱里的那封家主手信。
原来宋家跟宫尚角当初商量好的,是以选亲的名义让宋四进宫门来治病,为此在生意的合作上,让利给宫尚角好大一块利润。
但是没想到,还没见到宫二先生呢,就被宫子羽那大傻子给毁了。
虽然从记忆里得知,后来宫尚角在生意方面对宋家做出了补偿,可那时候的宋四小姐,已经被流言蜚语折腾的不堪一击。
她准备在上官浅去医馆之前,先拿着信去找宫远徵,打断上官浅用玉佩勾引宫尚角。
其实她也想过把那块玉佩偷出来,但上官浅将玉佩看的跟命根子一样重要,完全无从下手。
“姜姑娘是金牌呢,这下少主肯定选她。”
上官浅突然从上面的楼梯冒出头来:“云姑娘也是金牌,对吧?”说着,沿阶而下。
姑娘们聚在一起闲聊,其实在知晓发放牌子的含义后,大多数人都不对选亲抱希望了,只是聊到这了酸两句而已。
可上官浅突然没脸没皮的掺和进来,大家实在不待见这个替云为衫说话的姑娘。
论美貌,她二人只能说是中上之姿,论家世,又不怎么出挑,论为人处事,简直是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偏偏长了个听不进人话的脑子,无视所有人的排斥在那自说自话,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按说是没人想搭理她们俩的,只有宋思濯一看见她俩就有气,恨不能眼刀子刮死她们,立马怼回去。
“云姑娘手里的金牌,就算是免死金牌,也挡不住宫门少主知廉耻,重声誉,不想选个不守妇道,勾搭自家弟弟的姑娘当新娘。
尤其在姜姑娘手持金牌的前提下,拿着玉牌的上官姑娘你,就更别痴心妄想了。”
上官浅委委屈屈,一副伏低做小的表情:“我并没有那样,宋四小姐实在是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