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
我掂量了一下手里文件袋的重量,感觉里面的东西不少。
那人走后,我问家里的阿姨,认不认识刚刚的年轻人,阿姨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
看出我的疑惑,阿姨没有隐瞒:“我不认识他是谁,不过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了,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给太太一个同样的文件袋。”
同样的文件袋?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袋,心中冒出诸多疑问。
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肯定不是蒋氏集团的合作对象。
不然如果能找到家里来,就肯定知道蒋婉已婚的事实。
但对方明显不认识我。
既然不是公司的合作对象,那么找到家里来,而且每次都会送来一个文件袋,那就更让人觉得可以。
我没有将心里的疑惑对阿姨说明,而是借口将文件袋送去书房,将房门反锁。
如果阿姨没有说谎的话,那么书房里肯定还有其他类似的文件袋。
我翻找了很久,一共在书房里找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文件袋。
文件袋上没有署名,更加没有标注里面的内容。
既然是送给蒋婉的,那我打开看看应该也不会有事。
我根据文件袋上标注的日期,打来了第一个。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已经装订好的A4纸,上面写着“心理分析”四个大字。
我猛然想起,阿姨跟我说过,蒋婉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的事。
难道这些文件,就是心理医生对蒋婉的病情做出的分析?
我的呼吸不由得开始变得急促,心脏也开始跟着狂跳。
虽然我不会因为蒋婉有心理疾病,就对她产生厌恶情绪,但蒋婉一只瞒着我,难道说她的情况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