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摆明了耍猴嘛,以后工作还咋开展?”
刘仁杰一听,眉头也拧成了麻花,掏出烟来,吧嗒吧嗒抽了起来,闷得跟葫芦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刘仁杰猛地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摁,狠狠说道:
“江县长,干脆你直接向上头请示吧,到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下天空,好像真能把天捅个窟窿似的。
江宇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不然这戏可咋唱下去?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周传星的号码:
“周哥,我是江宇,咱老板有空不?”
“我想去汇报下工作。”
周传星一听就知道江宇这是有急事,连忙说:
“老弟,稍等稍等,别挂。”
然后,他拿着手机进了里屋,对黄庆增说:
“老板,章宁的江宇县长来电,说有急事想见您。”
“哦?”
“让他打我电话,这小子主动找上门还是头一遭呢。”
黄庆增笑着说。
周传星一听,赶紧回到外头,对江宇说:
“老弟,老板让你直接打座机,号码知道不?”
“谢谢周哥,我知道。”
江宇挂断电话,心里盘算了一番,这才拨通了黄庆增的座机。
“小江啊,啥事儿?”
黄庆增在电话那头问。
“黄书记,是这么回事儿……”
江宇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连自己的小担心也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黄庆增一听,那叫一个惊讶,心里头直夸:
“这江宇,又立大功了! 哎呀,这要是不搞定,可真没法跟章宁县那百万乡亲们交代啊!”
“小江啊,你给正祥同志和仁杰同志打个电话,说咱们仨得立马奔省委去,我办公室候着呢。”
黄庆增说完,“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江宇转头对刘仁杰说:
“刘书记,省委黄书记发话了,咱们得赶紧过去,他老人家正等着呢。”
“我这就给季书记也通个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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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伟业接到江宇的电话,心里直犯嘀咕,这黄书记怎么突然让江宇来传话呢?”
想问又不敢问,只好让司机一脚油门往省城飙。
刘仁杰一看江宇是打车来的,哈哈一笑:
“江县长,咱也别客气了,你搭我车,咱们一块儿飞奔省城吧!”
江宇笑着点头,俩人出了小饭店,钻进刘仁杰的车里,一路风驰电掣。
季伟业、江宇、刘仁杰三人跟约好了似的,前后脚到了省城,在黄书记办公室门口撞了个满怀。
季伟业一看江宇和刘仁杰,眼睛都直了,心想:
“仁杰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三人还没来得及寒暄,黄书记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秘书周传星探出头来催:
“几位怎么还站着呢?”
“黄书记都等得不耐烦了!”
季伟业一听,连忙带头往里冲。
“伟业同志!你可差点儿成了章宁县的罪人啊!你这是在犯罪!”
一进门,黄庆增就开炮了。
季伟业被骂得愣住了,跟雕像似的站在原地,头上汗珠直冒,心里嘀咕: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江宇和刘仁杰也没想到黄庆增会发这么大火,俩人也跟着傻眼了。
黄庆增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深吸一口气:
“行了,都坐下吧。”
“江宇啊,我代表章宁县百万父老乡亲谢谢你!”
江宇摆摆手:
“黄书记,我也是碰巧了,要不还真看不出他们的猫腻。”
黄庆增又对季伟业说:
“伟业同志,刚才我有点激动,对不住了。”
“不过这次你确实有疏忽的地方。”
季伟业还是一头雾水:
“黄书记,我还是不明白,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我也是刚听江宇同志汇报了案情,这事儿啊,真是……”
黄庆增摇了摇头。
“仁杰兄,来来来,给我们细细道来这案子的来龙去脉。”
黄庆增笑眯眯地招呼道。
刘仁杰这就开讲了,从江宇发现那点儿猫腻,到找上门来要求暗中调查。
再到和北京警方联手,一步步揭开真相。
整个故事被他讲得绘声绘色,连北京刑侦局的那些高见也没落下。
季伟业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心里直呼:
“我的天!”
“两个亿啊!”
“这数字大得能把我枪毙好几回了!”
他瞅瞅江宇,心里五味杂陈,又是感激又是恼火。
“季书记,我得坦白啊。”
江宇一脸诚恳:
“为了不打乱计划,我瞒着您没汇报,连刘书记那边,我也让他举了手。”
“主要是咱们手里那会儿还没宋强他们的铁证呢。”
“江宇啊,你做得对,不用道歉。”
黄庆增摆摆手:
“我看啊,伟业同志得好好谢谢你才是,不然他明儿个就得跟监狱说hello了。”
季伟业琢磨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他对江宇那是有着特别的感情,毕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嘛。
江宇肯定有他的苦衷,这么一想,季伟业起身就握住了江宇的手,动情地说:
“江宇,谢了兄弟!”
“各位同志,把你们召集来,是为了明天那场大戏。”
黄庆增话锋一转:
“为了让效果更炸裂,我决定亲自出席明天的奠基仪式。”
“来来来,咱们一块儿琢磨琢磨怎么唱好这出戏。”
再说那宋强和贾明,俩人在宾馆房间里左拥右抱,正和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玩得嗨呢。
他们哪儿知道,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已经悄悄把他们给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