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和程母离开后,张维望还阴沉着一张脸:“儿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一想到要跟程惠妍那样的贱妇继续做夫妻,儿子就……”
“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下程惠妍那样一个贱妇算得了什么,只要有程惠妍在,那程家就能一直为我们家所用,这可比跟程家联姻的目来得好,毕竟跟程家联姻,程家的人脉能如此帮张家吗?”
“呵!”张父嗤笑一声,“程家还真是生出个好女儿啊!”
商人讲究利益,比起儿子受到的欺辱,跟程家给出的条件比那算得了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程家也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干出的好事,还真没有故意要欺辱张家。
“哼!还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呢?”张夫人恨恨道,“教出那样不要脸的女儿,他们程家还真是好家教,只是可怜了我儿,要憋屈忍下程惠妍那样不要脸的女人,让她不要脸的女人占着维望嫡妻的位置。”
“行了,”张父白了妻子一眼,“你要是实在心疼儿子,那就给儿子多纳几房妾室就是了,至于程惠妍那个女人,给她打发得远远的别碍到维望的眼就行了。”
“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程惠妍那个女人用处可大着呢?你就算要磋磨她给儿子出气,最好给我注意着点分寸,可别把人给磋磨死了,不然可别怪我饶不了你。”
张夫人表情就跟吃的屎一样,别提多憋屈了:“知道了,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你就放心吧!我就算磋磨她程惠妍,也会把握好一个度的,保证让她程惠妍活得好好的。”
她当然不会把程惠妍磋磨死,毕竟让她贱女人死,那岂不是太便宜她贱女人了。
“娘,现在就让人准备个院子出来,马上让程惠妍从我住的院子滚出去,”张维望开口说道,“只要一想到她恶心的女人现在还在我住的院子,我就恶心得难受。”
听儿子这么说,张夫人自然是马上让人去安排。
就这样,程惠妍在新婚之夜迎来了她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不但被张维望打得鼻青脸肿,还被赶到一处破败的院子,真是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张维望在程惠妍被赶走时,这才阴沉着脸回到院子里来。
一回来就直接把蒋纯惜拉进屋,不用想也知道,想在女人身上发泄怒气。
整整一整晚,张维望在蒋纯惜身上发泄了一整晚,这要不是蒋纯惜可是有外挂的人,不然还不得被他恶心的男人给做死了过去。
毕竟张维望这个恶心的男人可是相当不当人,平时在床榻上就已经很粗鲁了,那就更别提昨晚那样的情况了,简直就是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在蒋纯惜身上,往死的糟蹋蒋纯惜。
说真的,这要不是不可以,不然蒋纯惜真想直接弄死张维望,这还是蒋纯惜在做任务时,第一次有这样想弄死人的冲动。
由此可见,张维望这个男人多么的恶心和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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