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宴淇和萧轻尘的争宠小把戏(1 / 2)

“我先上去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上楼问我。”尚小美没有跟九牧久呆,九牧这孩子亦正亦邪,看着她的时候眼神虽然总是透着无辜,但是他的无辜给尚小美的感觉却像是演出来的。

她虽然同情他,也喜欢他身上青涩的少年感,但是九牧太难捉摸了,他的阴狠都是真的,争强好胜的性格也是真的。他只要出现在尚小美身边,尚小美就会刻意的保护他。

即使这样,他也不会停止争夺,仍然会拼命的往上爬,想尽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活得比旁人更努力,野心勃勃。

又因为太小,他不会影藏自己的心机,导致野心都写在了脸上。

他以为他伪装的很好,可是那双幽黑的闪着凶光的馨寒色眼眸,总会在每一个不经意间,出卖他自己。

尚小美虽然也给他分了房间,但是她此刻却后知后觉的想到,如果九牧刚才的眼泪和言语,是他在著作姿态,为的就是往上爬,那她岂不是成了昏君了?

尚小美又跟以前一样,上一秒刚觉得九牧无辜,下一秒就开始加倍的防备他。

这种矛盾的心理,她也解决不了,主要是九牧给她的感觉就十分矛盾。

乍一看他好像是单纯无辜的孩子,但是仔细一回想,又觉得他心机深的可怕。

在尚小美要离开的时候,九牧突然冲出来叫住了她:“师父,你等等。”

尚小美已经走到门边了,听到他叫自己,停下身,转身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师父忙了这么久,一定渴了。我想给师父泡杯茶。”九牧满眼期待的看着尚小美说。

重聚后,他对尚小美说什么都是这幅摇尾乞怜的样子,生怕她不答应。

被他一提醒,尚小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确实渴了。

不管九牧怎么样,她现在真的很想喝点什么:“那你快点去泡,泡好了晾一晾,我不喜欢喝烫的。”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转身进屋,坐到了茶几旁边。

她在房间里,整个房间都变得舒适有趣了。九牧一边在厨房烧水泡茶,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往外看,就算只能看到尚小美的侧面,他心里也会洋溢着隐秘的快乐。

只是知道她在而已,就足够他感到幸福了。

尚小美喜欢花香,九牧给她泡了茉莉花茶,还贴心的给她在茶水里放了少量的糖。

在拿给尚小美之前,他先将茶水倒在勺子里尝了尝,味道清甜,花香沁人心脾,是他想要的味道。

等茶叶沉底后,他将透着茶色的茶水倒在另一个杯子里,然后又用另一个杯子,将茶水反复倒来倒去,很快就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晾凉了。

他把温热的茶水端出去递到尚小美面前。

尚小美接过去先喝了一小口,九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屏住呼吸等到尚小美的点评,尚小美却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将一整杯茶水一饮而尽。

九牧见她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又赶紧回厨房按照刚才的方法,又给她凉了一杯子茶。

尚小美一连喝了两杯,才感觉没那么渴了。第三杯茶水她只喝了一半,便再次起身离开了。

“茶不错,我以后有空了就下来找你喝茶。”尚小美离开前,用很亲近的口气对九牧说。

九牧手里还捧着泡茶的小茶壶,闻言开心的直点头:“只要师父愿意喝,我每天都可以给师父泡茶。”

“谢谢,”尚小美道过谢后,电梯也叮的一声到了。

她进入电梯,关上门,将九牧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当她离开九牧的房间后,九牧收敛起脸上单纯无辜的笑容,端起尚小美喝剩的半杯茶,目光在杯沿上梭巡,想着尚小美刚才喝茶的时候,湿润、饱满的红唇贴在杯沿上的样子,他立刻感觉到一阵脸红心跳。

隐藏在乖顺外表下的疯狂逐渐复苏,他慢慢的将尚小美喝过的杯子,贴近自己的嘴,直到跟尚小美留下的唇印重合在一起。

陶瓷的杯沿是冰冷的,茶水是热的,一冷一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一如他此刻疯狂而空虚的心情。

尚小美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的住处跟别的楼层一样,都是装修豪华的套房。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什么都不缺。

她好久都没有在这么宽敞舒服的大床上躺过了,此前跟兽人们并肩作战,同吃同睡,睡得都是硬板床。她每次说床太硬,睡着很难受,兽人都非常不理解她说的话。

现在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着鬼卿和花楹他们的床也这么软乎,有弹性,他们肯定能理解尚小美的这段时间的心情了。

也许是忙活了一上午太累,也许是这段时间日日紧绷着一根弦,现在有了根据地,她在乎的人都有了庇护所,一时心情太过放松,躺了没一会,她竟然睡着了。

在她沉睡时,宴淇从楼上下来,用门禁卡刷开她的房门,见她在床上睡觉,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尚小美的睡颜。

不一会花楹也来了,还有鬼卿、时梨和萧轻尘,明面上他们都是带着问题来找尚小美的,实际上那些问题不过是借口。

几个人看到尚小美正在睡觉,也学着宴淇的样子,待在床边看她。他们或站或坐,挤在尚小美的房间里,却又出奇的安静。

就跟尚小美是大熊猫一样,好奇她的一举一动。又像是那些疯狂的私生饭一样,连偶像睡觉都觉得好有意思,好可爱。

所以,当日落西山,晚霞从落地窗外透进来,洒满尚小美的房间,尚小美在一片柔光中醒来。

原本如此美好的一刻,下一秒,她就被半屋子的男人,吓得大叫一声,往后缩了又缩。

最可气的是,看她被惊吓到了,宴淇还关心牵住她的手问:“夫人你在害怕什么?是不是怕他们?”

他伸出手指指了一圈在场的所有男人,唯独漏了他自己。

尚小美反应过来后,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生气的甩开宴淇的手,瞪着半屋子的男人,义正严词的对他们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许擅自进入我的房间。”

“是宴淇先来的,我们只是来问你问题的,看到宴淇没走,我们也就留了下来。”时梨来得最晚,性子也最急。受不了委屈的他,第一个将宴淇推了出来。

宴淇原本也跟时梨一样没有心眼,言行随心,像个小学生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