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承二哥吉言,我回去就让人去探。”
宫门已开,几人再想闲聊也是不能了,更何况好像也没有人愿意去听这个事情。文武百官鱼贯而入,等着听今日各部有何新事。
路安远都不清楚这个早朝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只记得父皇好像在二哥说完之后仰天大笑了一番,然后就是一堆他根本没听进去的东西。
众臣跪拜贺喜,他也只是跟着做动作,心中的嫉妒早就冲毁了心防。这不公平,根本就不公平!
自己十二岁就开府自立,封地泣南,若说经营,自己对泣南的经营绝对比任何一个皇子都上心。因为那是他的封地,他的立身之本,人人都说泣南偏苦,但是他毫不在意,只要是自己的,那就都是好的。
可是为什么,泣北不是比泣南更苦吗,怎么二哥一成了封王,那里就挖出来矿了呢!
自己的人早早就开始探查,怎么偏生就是查不到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命背不如人?可是不应该啊,就连心爱之人死而复活这种事情都能被自己遇上,怎么可能命不好呢。
他甚至都怀疑,二哥是不是为了博取父皇的欢心,故意制造出来的这个谎言?但是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二哥脸上那一脸的小人得志表情,可是真真的。
下朝后路安远十分少见的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在班房仔仔细细将泣北来的塘报翻阅了一遍,确实证明了,二皇子说的话是真的。
这,怎么他的命就这么好?
回到府中,路安远自觉有些失魂落魄,在进门之前还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往内殿走。
不过许宜行还是在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立刻就觉察到了异样。
“你生病了吗?”许宜行偏着头询问,手里是一份刚刚送到手上的请帖。
“没有,就是有点累。这是谁送来的?”路安远指着帖子,不是他眼尖,是因为请帖用的是红纸,可是他并不记得这些日子有谁家办婚嫁。
“二皇子府上送来的,请咱们后天去参加他的乔迁宴。”
“哼!”路安远一把抢过请帖,摔在地上。你个烧包,乔迁宴用红纸,显得你了是不!
许宜行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想让房中人都出去,自己才慢慢询问。
“这,火气这么大,生姜吃多啦?”
“噗嗤!”路安远对许宜行,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松了肩膀坐下,才哭丧着脸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泣北发现铁矿和银矿了,今日早朝上报的,所以他才会请咱们,这根本就是炫耀。”
“哈?这个龟孙运气这么好?”许宜行听完,顺脚也往地上的请帖上踩了几脚,心里的气还是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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