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逗乐了李崔富,他心情好了一秒:“我就说他们齐家根本无人知晓,他还骂老夫蛮横无理,看看现在就有人不知道了吧。”
冷婉儿为她解释:“齐府是上京第一大商贾。”
难怪李崔富说到对方就如此破防,显然是始终被压了一头,心中不服。
李崔富搓了搓手,又去看冷婉儿:“冷姑娘可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们李府别的不多,但银子用不完,只要冷姑娘与我们合作,我李府自当为冷大人效犬马之劳。”
他这显然是想与冷颜回绑上,只是话说得冠冕堂皇了一些。
若倒是两者真达成了合作,只怕李府得人会借着冷颜回刑部侍郎之位,在大庆作威作福。
冷婉儿显然久居深闺,没见过如此没脸没皮的人,此时都不知道怎么回话。
秦昭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散漫道:“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李崔富怒道:“此事与你何干?你能管得着冷府的事情?”
李知节也挑眉看她,显然心中对秦昭十分好奇。
秦昭笑了一声:“我还真管得着。”
李崔富心中有几分不妙,但此时都被架在了这里,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嘲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说能管刑部侍郎的家事?”
冷婉儿有点尴尬:“她好像真的能管。”
毕竟虽然对方与自己府上没有关系,但以自己父亲的性子,若见到对方也只有卑躬屈膝的份。
冷婉儿已经被秦昭劝服,也不打算再做生意了。
若自己的爱好会影响父亲的前程,那又有什么意义?
李崔富急了,一副你莫要哄骗我的表情:“她又不是刑部侍郎府上的人,怎么能管冷姑娘的家事?”
冷婉儿闭了闭眼,有点烦李崔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她道:“你管对方是谁,我说能就是能。”
李崔富被怼得哑火,李知节却对秦昭的身份更感兴趣。
能让刑部侍郎的女儿都如此忌惮,显然不是一般人。
他看了看自己上蹿下跳的父亲,眉头皱了皱有点嫌弃,但还是道:“父亲,既然冷姑娘没有继续谈生意的意思,干脆便就此算了,不然生意做不成还结了仇,也不划算。”
李崔富哪里愿意放弃,于是骂道:“小兔崽子,怎么管上我的闲事了。”
几位内室跟着看了一场大戏,此时百无聊赖的打起哈欠。
还以为有什么好戏,最后这生意也没做成。
眼见着李崔富一时不愿意放弃,冷婉儿也没辙之时,驿站外面突然来了一队骑马之人。
冷婉儿似乎被吓到,连忙往秦昭身后缩。
奈何杏春被暴露出来,那队人马看到熟悉的人,连忙翻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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