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现在都没有侍寝,每次皇上想要她侍寝的时候总会找任何理由拒绝是吗?
皇上无奈的点头道:是。
大臣丁闻言叹了口气道:皇上,晨妃的性格比男子的性格也不差,她应该是不喜欢宫里,也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去抢一个男人,如果注定不抢,那么就不会去奢望什么,不侍寝,就是连孩子都想生。
晨妃是聪明人,也是可怜人,明明不想进宫,最后还是被皇上给弄进去了。
进宫后如果潇洒自在的话还好,整天这个妃嫔惹事,那个妃嫔闹事的,对于一个不在乎皇上的妃子,她是不会在乎皇上去宠爱谁的,只要别让那些人去打扰晨妃清净就好了。
谁知道她就是罚了一个打扰她清净的人,还被皇上打脸,甚至都不带隔夜的,是谁也不想再搭理你了,更何况本身心里就没有你的人。
皇上有些无奈道:朕也是送了东西后就后悔了,可是就是我怎么哄也没用。
大臣甲无奈道:皇上放弃吧晨妃不会再回心转意的,除非她傻,好不容易可以过的清净了。
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改变呢?
大臣乙有些好奇的道:晨妃娘娘不会是喜欢一世一双人的那种女子吧,要是这样的话,皇上还是放弃吧。
臣说句难听的话,晨妃要是那样的想法,她是会嫌弃皇上的。
就像男人娶了一个和离好多次女人一样,会觉得脏,毕竟今天来她这里,明天又去别人那里,她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臣看晨妃的性格是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的。
所以晨妃不想搭理皇上也是正常的,毕竟每次你去谁那,然后胭脂水粉味道,不一样。
即使你洗澡了也是一样会有那种味道。
皇上愣愣的听着,发现安陵容确实是那种类型的性格。既然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那么就不侍寝,省的恶心,也许这就是她的想法吧。
皇上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他也没办法遣散后宫啊,难道真的要看不到,碰不到?
大臣丙想了想觉得可行,又不能那样做,只是看皇上现在这样,那自己就说出来方法,皇上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大臣丙无奈的道:皇上,除非晨妃是皇后,而且不要跟她商量,多半是不会想做皇后,毕竟那个位置很多人喜欢坐,可是晨妃的性格对那些都没所谓。
只是皇上,你要是真跟晨妃圆房了,就不能再去别的妃嫔那里了。
不然这辈子都不会再同房第二次,这也是臣想到的唯一办法。
皇上闻言想了想道:朕现在虽然不惧怕那些大臣,可是晨妃家族太弱了。
大臣丙闻言有些无语道:看来皇上不懂什么是感情,皇后家族弱又如何?
您是皇上,妻子选谁是您说的算的,而不是大臣,您也不是大臣手里的傀儡,不听话的大臣杀了就是,留着干嘛?添堵吗?
说真的,要是晨妃做皇帝,这些大臣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信不信?
皇上闻言好奇的道:为什么?
大臣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皇上后宫那么乱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对晨妃动手,难道就是不管俗世就能清净的吗?
那是有手段,臣等也听说了,太后里的宫女就是因为晨妃去了后,让他们倒茶,那些人没动,就都打了板子,然后送到慎刑司了,而且所的话是句句为太后考虑,就是太后当时都被镇住了。
要知道太后可是宫里老人,能被一个刚进宫就镇住这样的大人物,您觉得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吗?
晨妃的善良是分人的,天下的百姓,各地的乞丐,甚至就是自己宫里的宫女公公都会被善待,这就是自己人和外人之分,跟她做对的,晨妃比较果敢,狠辣。
不听话的人就不用留着了,听话的人那么多,要那些搅屎棍也没啥用,自己又不需要他们教她怎么做事。
皇上闻言愣住了,更加震惊,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真的太懦弱了,甚至是一个人都要管自己这个那个的,这个天下是朕的,还不是朕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何时需要别人指手画脚了?
想明白后,浑身再也没有压一座大山的感觉,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给自己压力,安陵容做的很好,你看不惯我就憋着,主要别来我面前蹦跶,你死活与我何干?
如果敢来我面前蹦跶杀了就是,留着还能改邪归正不成?自己又不是佛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是佛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