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扇见状,又往后退一步,一把扯住容律的胳膊往右移了一步。
“要不我们先离开吧,这两位打起来,咱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容律望着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心跟着颤了颤,视线移到她略微慌乱的脸上,轻声安抚:“没事的,他们打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打不起来?”
“他们还有正事要做,不是没分寸的人。”
“那就好,不过我们还是离远些,你那老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涂扇说完,拉着容律就要走。
“小丫头,你要带着我的徒孙去哪?”
涂扇当做没听到,继续拉着容律往外走,走出不到五米。
“砰!”
她摸着自己的额头。
草,不是红了就是肿了。
回头看着罪魁祸首,狠狠记住他的样子。
有仇不报,她就不是涂扇。
管你多高的修为,灵石和痛苦他总得选一样。
“啧啧,我说付不棋,你好意思为难一个小丫头,人家害怕我这样的高手想远离不是很正常吗?”
付不棋不屑的睨了赵时哲一眼,冷声吐出两个字“智障!”
“你骂谁是智障?你再说一遍!”
“谁应谁智障。”付不棋盯着涂扇,笑道:“你就是小华子找的人?”
涂扇心中暗暗翻个白眼,迷茫道:“小华子是谁?”
“华不悔!”
“哈?容律,你师兄叫小华子?哈哈哈!我能笑他一百年,看他在我面前装得仙风道骨的模样,真的要笑死,哈哈哈!”
涂扇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着嘴,蹲在地上笑得直抽抽。
付不棋:……,有这么好笑?
容律也不知道她的笑点在哪。
赵时哲盯着涂扇看了一会,突然语出惊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