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速退下并关上门。
“你不用去敬酒啊?那么快。”吃着东西,许华年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李凌宇看着许华年,眉眼间都是柔情,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女人。
撩开喜服坐了下来:“留了白墨去挡酒,我就回来了,没人敢拦我。”
拿起手帕,轻轻的给许华年擦去唇角的油迹。
然后才拿起红色的酒壶倒下两杯酒。
“年儿。”
不由自主的盯着许华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李凌宇嘶哑着声音开口。
许华年受不了了,这声音也太撩人,太内个了。
放下筷子,许华年只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炙热的视线盯出一个窟窿。
看着娇羞的人儿,李凌宇喉结滚动了下,拿起酒杯一口闷进嘴里。
随后握住许华年的后项一拉,低头,吻住。
辛辣的就滑入口腔,冰凉的舌头霸道的闯入,轻而易举的撬开那细白的牙齿,像土匪进村般的扫荡着,贪婪的索取着她的气息。
强壮有力的手臂攀上她纤细的腰身,他的吻越来越炽热。
腰带滑落,衣裳散开,室内的气氛越来越炙热,他的吻一路往下,从红唇到脸颊到项窝到精致的锁骨。
一遍又一遍,食不知味。
混乱中,许华年抬着下颚,伸展着她的天鹅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喊着李凌宇的名字。
嗓音又娇又软,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滋滋的味道。
红色的喜烛长燃,床边的幔帐不停的摇曳,大红色的喜被皱成一团,里面猫叫似的嗓音叫了一夜。
直至天微微泛起了鱼肚白,许华年嗓子都叫哑了,房中的声音才慢慢的停了下来,许华年才沉沉的睡去。
李凌宇满足的抱着怀中的女人,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亲昵的把脸贴了过去。
两人这一觉睡到了大晌午,伸了伸懒腰,许华年脑海涌现出两人疯狂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