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表面上神色平静，实际上心里震惊连连，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申海，眼中数据流闪烁，可惜无法从数据流上分辨出对方是否说谎。

不过，这些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谎言价值。

因为都是可以验证的。

反而更像是……提醒？

方默一边将这些信息同步到幻域空间里，让议事厅里的诸葛亮等人现场分析，一边继续盯着申海，问道：“在登录空间里被我杀死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申海真的有问必答：“他们啊……老惨了，身上装备几乎掉光，等级也掉了很多，好多人的号都直接废了，现在正集体找游戏官方吵着要说法呢。”

方默目光微闪，追问道：“那他们在现实世界里，没事？”

申海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道：“现实世界里？有什么事？”

方默盯着对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申海不解道：“什么意思？”

方默身后忽然有一个身穿判官服的虚影一闪而逝，随后他双手上分别出现了一本册子和一支毛笔。

左手上的生死簿自动翻开，上面浮现出文字。

【角色名：申海（替身）。】

【性别：男。】

【角色种族：人族。】

【角色职业：赏金猎人。】

【等级：lv98（61%）。】

【生命值：98%。】

【精神力值：96%。】

【年龄：35岁。】

【剩余阳寿：11年8月15天。】

【人生履历：蓝星历2038年4月2日创建角色，当日挑战未定级幻域【桃花岛】，失败……】

【2038年4月3日挑战未定级幻域【昆池岩】，失败……】

【……】

——这正是方默选择亲自过来见申海的主要原因！

因为如果通过视频方式远程交流的话，就没办法使用生死簿了。

虽然眼前的申海只是替身，但好在依然可以用生死簿看到他的信息！

方默迅速浏览着申海的游戏履历，发现对方在游戏初期的经历都比较一般，但到了中期好像就忽然厉害起来，升级速度飞快，只用了十几年时间，就达到了有些老玩家三十年都没达到的等级。

可惜生死簿上只显示简单游戏记录，并没有挑战的详情。

申海看着方默手里的生死簿，眼中露出好奇神色，说道：“你这个探查类道具……似乎很有意思。”

方默缓缓抬头看着他，淡淡道：“三十五岁？”

“咦？”申海微微一愣，惊讶道，“这都能探查出来？”

方默眼睛微微眯起，意味深长道：“我还探查出来，你只剩11年可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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