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手头有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
哎哎哎!
过了过了。
冷夫人一把抓住女婿的手,笑得眉眼全开。
可年轻貌美里全是黄鼠狼拜年时候才有的鸡贼。
“女婿呀,委屈你了。”
“我家女仔脾气臭,你要多包涵。”
“也怪我,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育好女儿呀。”
“哎呀呀,我在说什么呢?”
“我问你呢?饿不饿?饿了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一头深井烧鹅。”
冷夫人一边捏着女婿的手,一边嘴里连珠炮。
林安好想逃。
可惜逃不掉啊。
冷sir,你老妈好有力气啊。
这么不靠谱吗?
跟你完全反差。
我日了。
谁能告诉我,被一个看上去貌美如花年轻得不像话的丈母娘抓住手不松开该怎么办?
在线等,很捉急。
这算不算猥亵啊?
呜呜呜。
冷sir救命啊。
“阿姨阿姨,我不饿,真的,一点都不饿。”
“这孩子,你叫我什么?”
冷夫人一瞪眼,一脸责备表情。
冷葳蕤终于看不下去了。
“卿思文,你够了!”
冷夫人顿时大怒:
“雷个卖剩蔗,你要做咩呀?”
冷葳蕤气得炸裂:
“卿思文,我跟你拼了。”
林安吓得连忙从老丈母娘手上抽掉手闪一边去。
他要笑疯了。
卖剩蔗不算是骂人的话。
粤省人会用这句话来骂女儿。
意思就是……!
剩女嫁不掉。
冷夫人什么高贵气质都没有了。
冷sir也不冷了。
两个人就那么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昂着脖子一脸斗鸡模样。
“做咩呀?”
“你做咩呀?”
“你翼长硬咗?”
“别说鸟语。”
“哎哟喂,你个扑街,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活了十八年,不管打架吵架从来没遇到对手。”
“你十八?”
冷葳蕤眼眶里只剩眼白:
“拜托了,女人,你都四十八了,差点儿就半张了,你真把我当你姐了?”
这句话直接是捅了冷夫人的肺管子。
“你个死丫头,你说什么?谁半张了?你给我说清楚,来来来,我们比一比,女婿呢?你来看看,来来来。”
冷夫人一把抓住冷葳蕤,气急败坏的冲到林安面前。
“女婿你看看,我俩站一起,到底谁岁数大?”
冷夫人居然还鼓着腮帮子,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林安……!
换成是别的女人,四十八岁还做这个表情。
林安抬手就是一个鞋底印上去。
但是……!
凭良心说。
林安觉得……!
就老丈母娘这张脸。
真的是吹弹可破……。
太特么能打了!
有一种叫人忍不住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尼玛!
林安你下贱!
他强忍着伸手的冲动,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姨,你……!”
“叫妈!”
林安……!
我在哪儿?
我特么怎么就多了一个是十八岁的妈?
冷sir都要无地自容了。
她是警察系统全国第一名。
真就是文压北海幼儿园,武镇南山敬老院。
她的实力,林安在踟蹰咖啡厅领教过的。
七八个壮汉是绝对不在话下。
可她被冷夫人抓住手,挣得脸红脖子粗,却根本挣扎不开。
林安真的有点惊了。
冷夫人这是……!
真功夫在身啊。
“妈,您听我说,先松开松开。”
林安一边手,手上轻轻一个动作。
冷夫人就感觉双手一滑,女儿脱离了掌控。
“咦?”
冷夫人眼神陡然一亮:
“女婿,好俊的巧手啊。”
随即对着林安一抱拳:
“小妹咏春卿思文,祖师陈华顺,从佛山来。”
林安……!
苏小姐救我。
当初在你床上装了逼……!
报应原来在这里。
冷sir也想死。
这辈分……!
乱了乱了。
全特么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