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现在的处境,喜欢的人的嘴唇不断蹭着他的耳廓,而对方的身体柔软又温暖,全然毫无防备地贴上了自己的身体,他感受到了他的热意。
陈赋紧紧拧着眉,安抚一样的拍了拍江向灯的脑袋,抱着他一起暂时坐到了后座,帮他把脸上遮挡取下透气。
“乖,你现在不适合做出决定,松手好不好,我要去开车。”他垂眼盯着怀中人哭得鼻尖红红,没忍住伸手捏了捏,触感是和想象中一样的软,但他心中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一样冷静。
他严重担心江向灯中了什么迷药或者更危险的东西,去医院是必然选择。
车没有打燃,后座没有亮起灯,周遭是黑暗的,他像安抚小猫一样抚摸着江向灯的背脊,温声告诉他:“我们去医院做详细检查,不怕。”
江向灯眼中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他没有力气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能哭得这么可怜,他双手抱住了陈赋的脖颈蹭上了他luo露的肌肤,哽咽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只是中了……”
两个小声的字传递进了陈赋的耳朵,江向灯能透过泪光看见他眼神中的震怒,他闭上眼转移开脑袋,两行泪珠又顺势流下。
“我不去医院呜,我想回家。”手因为无力而滑落,只能抓着陈赋的领口的他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没忍住边喘边哭:“我好难受,呜呜,怎么办呀,陈赋、陈赋你帮帮我好不好。”
酒精和药效一起直逼头颅,眩晕感和四肢的无力太为恐怖,江向灯胡言乱语嘟囔着:“陈赋赋,我要你、你不要离开我,陈赋……”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心中委屈着对方没有给他想要的回复,在他快觉得自己快哭得晕厥的时候,有一双大手轻轻捧起了自己的脸蛋。
“灯灯,你不会离开我吧。”他的嗓音暗哑却又沉着,难以听出其中弯弯绕绕。
江向灯隐约明白了话语,伸手软软地打了陈赋的肩膀一下,抽泣道:“我怎么会,陈赋、你不行就随便帮我找个人、我难受死了呜,好热。”
陈赋听见前半句变得好一些的脸色立刻在后半句说出来的时候差了几个度,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江向灯的脸蛋是为惩罚,嘴唇仔细啄过对方泪痕后沉声说:“江向灯,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马上去开车。”
“开车、开车去医院嘛。”江向灯毫无攻击力地瞪了一眼陈赋,还想说什么奇怪的话,下一秒就被深深吻住了唇,颤抖的眸子只看得清一双幽潭般的桃花眼,他被吓得周身血液都快停留。
“唔……”言语尽数堵住,他身体的热度再次被挑起,舌尖柔软席卷空气,快到缺氧才被松开,他用力喘气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陈赋将他放好到了车后座系好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