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朊明白,一时半会,他如果迫切的想要一个结果,或者让顾清缠原谅的话,顾清缠也不会给出答案。
所以这种事,他不急,一点都不急。
“我先回去了。”
……
汤朊出门时,正好在门口发现了偷听的季忱溪。
这小子,平时找汤朊不是要钱就是在汤朊找顾清缠亲热的时候坏事。
他一把将季忱溪揪起,“都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
“没有,没有,小朊朊……泊简打电话去了,我……没地方去,想来找你媳妇坐一会的,谁知道听见你的声音了,我就没进去。”
汤朊迟疑,虽然季忱溪的话听着多半是真的,但是这小子从小花花肠子多,而且诡计多端,他眯了眼睛,“行,我就当你没听见,帮我看好温辞,让他老实当大哥的跟屁虫,少来顾清缠这里烦他!”
“一定,一定!”
“对了,舅舅不是说后天走吗。舅舅说临走前要给我过生日,所以明天我就提前过了。”
“明天?”季忱溪记得汤朊的生日是大年三十的,还有好远呢,“就过?”
“嗯。”
没在多说,汤朊离开。
离开时,正巧碰到了不远处在打电话的宋泊简。
宋泊简见汤朊走近,有意的避开,汤朊倒是不好信,除了顾清缠,他谁都不想知道,也耳根子清净。
冷哼一声,汤朊走的很干脆,“不用躲了,你那点破事,我不想知道。”
宋泊简那头的通话似乎很不开心,是他之前联系的报社,他说他想曝光曾经帝都最斯文的男人,顾行陆的一些事。
顾行陆虽然之前因为喜欢男人的事被许多人厌恶,但是现在时代在改变,渐渐的娱乐风向改变。
他成了很多人心里的偶像。
记者的话很重,“妈的宋泊简,你个傻逼,说好的今天给我爆料呢,你居然跟我说没有?什么没有?”
宋泊简说的爆料,就是顾行陆那心里有问题的孩子做实验的一事,但是今天他见了顾清缠,开始后悔了。
他也怕,顾清缠真的会在经历一遍当年万重山的事情,再次被那厚重的茧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