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清理了一下山羊脖颈处的杂草,清理出一块下刀的地方,旋即一刀扎了进去。
山羊顿时挣扎起来,可毕竟两天没吃草料,不一会的功夫,便彻底没了气息。
鲜血接了大半盆,何雨水不停的搅拌着。
等到山羊彻底失去了动静,这才把捆他的绳子解开,接下来就是扒皮,割肉,这个部分交给何雨柱。
阎埠贵段金升在一边帮忙打下手。
萧云则带着何雨水回了屋子,他需要为一会的灌肠烧水,同时还得把羊血调制好。
萧云上一世是内蒙人,没少吃羊肠,对于调制羊血不算生疏。
按照常理来说,加一些荞面,羊肥油,芹菜沫和一些羊肉碎就足够。
但现在这条件,芹菜根本找不到。萧云索性加了一些葱末。
等到都加入进血盆后,交给何雨水一直搅拌防止凝结,他则去外面帮忙。
在几人的努力下,不出半个小时,一只山羊便肢解完成。
躯体被切成不同大小的块,搬进屋里,内脏则直接拿到水池边清洗。
等到水温度上来,连续清理好几遍大肠小肠,直到彻底干净,众人这才回了屋,纷纷出手帮着灌了起来。
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
等到棒梗手里带着一个瓶子回到院子后,感觉天都塌了。
他还想把萧云的山羊毒死,结果刚调配好毒药回到院子,哪还有羊了,只有一只羊皮了。
…
“阎大爷,你要生的羊肠还是熟的?”萧云站在一边,询问着。
阎埠贵嘿嘿出声,露出了一副精明的笑声,“我要生的。”
萧云点了点头,将灌好的羊肠用线隔开,给阎埠贵分了二十厘米左右。
分完羊肠后,萧云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两人开口道:“段叔,柱子哥,一会这羊腿你们两个捡大的,一人拿一条回去。”
两人一愣,纷纷拒绝。
“萧云,这你结婚用的,我拿他干什么?不用不用。”
何雨柱也立马跟着道:“是啊,萧云,你这同时送的,我收算什么啊。”
萧云不容两人拒绝,当即道:“你们两个先别着急拒绝,我又不是白给你们两个,柱子哥,这两天你帮我做饭啥的也辛苦,过年分你一条羊腿,好好过个年,也算提前感谢你。”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就是不给我,我也得帮你啊。”
萧云笑了笑,没有搭话,看向段金升,“段叔,你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到时候结亲还得让你跟我走一趟。”
段金升笑眯眯的看着萧云,“德性,我刚可是客套过了,这就不跟你客套了,毕竟我不吃,你婶也得吃,接亲的人早就备好了,还有啊我还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吃你个羊腿,你不亏。”
说完,屋内几人都笑了。
阎埠贵此时拎着半截羊肠悬在空中晃悠着,一脸纠结,嘴皮抽了两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萧云,我家也有自行车,不行我明天也陪你去接亲?你看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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