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词我会的。”朱文姝乐呵呵的向雪代道谢,然后去练歌了。她虚心好学,雪代也乐意倾囊相助,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所有的知识教给这姑娘。
独自一人的雪代继续给医疗器械消毒。外面突然变得喧哗起来,她也不大在乎。朱文姝不一样,最近外面有点什么事,她总会先想到是不是毓殊又惹祸了。
“徐医生,我出去看一下。”
“好。”雪代颔首。
不消片刻,朱文姝回来了,她急得跟什么似的,身旁是背着毓殊的丁六。
“徐医生,你快看看毓殊吧!”
时间推到一刻钟前。
早上毓殊提着棍子独自进山里打了两只狍子,一大一小加一起怎么的也得有九十斤,拖回来时费了不少劲。连里的士兵见了,大喜,这帮人围上来,开始琢磨怎么吃这肉了。
“呵呵,就这天,你们站雪地里尿泼尿都得用棍儿敲,连长还得一大早给你们这群人猎狍子,她养了一群混吃等死的儿子呢?”罗琼阴阳怪气地嘲弄这群爷们儿。
“嗨,小罗,话别这么难听啊……大家这不是挺长时间没吃好的了?”一个身材敦实黑壮的士兵讪讪,他曾是虎头帮的一员,打从前就怵这罗琼说话。
另一旁,牛大鸿帮毓殊给狍子剥皮放血去内脏,他想着这狍子肉能不能吃上,还难说呢。
“毓姐,怎么想起来打猎了啊?还是自己一个人。”牛大鸿问。
毓殊头也不太:“当然是给大家肚子填填油水。我送大家的,自然是我自己去了。”
众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两只狍子收拾好了,毓殊正准备让大鸿送去厨房,一个大汉推开众士兵。
“呦,小丫崽子,给爷收拾好肉了?”
这人脖子比脑袋还粗,可不就是秧子房么?他人往那一站,就是一座山。
秧子房拽走牛大鸿手中剃好的肉。
“老刘,你他妈别老可我们连薅羊毛行不行?咋地,我们小连长杀你妈了,你这么针对她?”矮黑敦实的汉子个头上比不过秧子房,气势上却是不肯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