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笹子小姐似乎更加美丽动人了。我很中意笹子小姐……”
所谓行走的尸体,说的就是这个铃村少佐吧。
铃村少佐越发的不安分,他将毓殊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张开嘴露出一口连着哈喇子的黄牙,把脸埋在毓殊的脖颈间,双手褪去毓殊的打褂。
岛国男子对女人脖领之美的痴迷近乎病态,与古代男子喜女子缠足一般令人发指。
铃村少佐就这样压在毓殊身上胡乱挣扎,毓殊则搂住他的头。四秒后,铃村一动不动倒在毓殊怀里。
从进门开始一直表现安静顺从的毓殊,起身推开这个倭瓜。
铃村少佐保持着瞪眼张口的模样,他的胸膛偏左,多了一把纯银的餐刀。
毓殊看着胸膛喷血的死尸,又看看自己……和服上溅了不少血,不过被脱下的打褂是完好的。她捡起床单先擦了擦沾着唾液的脖子,又擦拭身上的血,直到她觉得血迹不会浸透外面的衣服,才裹紧打褂。
杀人就是要快、准、狠,且毫无声息。以防万一,毓殊拿起桌上的叉子,从尸体的眼睛捅进去,破坏尸体的大脑。
末了,她微微打开磨砂玻璃窗,观察外面确认没有问题,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伸出窗外抖落两下。
不一会儿,厨子装扮的小朴和岛国兵模样的小全出现在楼下。他们手中拿着绳子和麻袋。
毓殊取了少佐身上的钥匙,用床单裹好他,把尸体从二楼扔下去,然后关上窗子。
“毓小姐也得手了。”小朴低声说。
小全瞧着尸体的伤口:“一刀扎在心脏上,干净利落。”
“他眼睛上还插了一把叉子干啥?”
“傻啊,补刀。”小全指着二楼,竖起大拇指,“够狠,够厉害!”
二人抬着麻袋离开。
约摸六七分钟后,厨子小朴扛着木桶红酒来到皇宫正厅二楼。
“干嘛的?”楼梯口的军曹盘查。
“尊贵的客人让我来送红酒。皇军,来一杯吗?”
“厨子来送?”
“侍者也没我这五大三粗能扛酒桶的身板啊。”小朴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