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倒轻巧,这是我家的棉被。”
阎埠贵急得面红耳赤,摆明是刘海中和贾张氏联合坑他。
这个棉被他是花了大心思在里面,要是赔给了李伟,他又要花时间去打一床新棉被。
李伟心里得意至极,早就知道这些人各有各的算盘,从来就不会真正一条心,哪怕同时得罪他们几人,他们也不会统一战线。
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内讧了。
一群成不了事的家伙,也难怪被易中海一手遮天。
笑着对阎埠贵说:“不赔我棉被也行,那就赔钱让我去买一床棉被。估计也要三十来块吧。”
“要三十块钱?这么多?”
阎埠贵心中一惊,说到钱他特别敏感,别说三十块,就算要他出三分钱,他都感到肉痛。
王主任也不想扯下去,催促道:“三大爷,二大爷都出了差不多四十块,你出三十块哪多了?
反正你要不出三十块钱,要不出棉被。
如果觉得我处置不公平,那就去治安所法办,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我是无所谓,那就去治安所法办。”李伟满口说道,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李伟,一切好说。”
阎埠贵伸出双手拦住李伟,和颜悦色道:“我赔,那床新棉被我赔给你。”
那床棉被阎埠贵花了二十二块钱的材料和工钱,其中还不包括他花了一个月张罗的时间。
不过当时人们对空闲时间看的不宝贵,在阎埠贵看来,与其赔三十块钱还不如赔一床棉被划算。
“那快点拿来啊。”
李伟心花怒放,这个阎埠贵总算大出血了。
阎埠贵很不甘心地跑回家,抱着一床大红棉被出来。
大红棉被折叠成豆腐块,长宽有一米,高度差不多七十公分,如同一个巨大的石头,和阎埠贵小身板形成鲜明的对比。
“嚯,这就是三大爷经常吹嘘的新棉被?一看就用料十足。”
“这可是阎解成结婚的棉被,用了足足八斤新棉花,怎么能做假。”
“这棉被估计三十块是买不到,也不知道三大爷怎么想的。”
“哼,我结婚的棉被才用了六斤棉,其中两斤还是旧棉絮,嫁过来亏了。”一妇女满脸忧怨。
……
众人看见棉被都是一阵嘘嘘,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哪怕连聂主任和郭主任看见棉被都是两眼放光,这种家里打的棉被买是买不到的。
在商店最多也就买到六斤棉花的棉被,而且里面的棉絮还不知道是不是用新棉花。
“给你。”
阎埠贵闭着眼睛把棉被伸到李伟面前,脸上很是不舍,好像在割肉一般。
李伟抱过大红棉被,立马感觉比自己床上的棉被有分量多了。
要知道大部分棉被都是用五斤棉花或者六斤棉花,这床棉絮用了八斤,可见其分量。
贾张氏见阎埠贵吃了大亏,脸上乐呵呵地,把刚刚的烦恼都抛到脑后。
李伟进屋放好被子,对贾张氏说:“现在该算算你怎么赔偿我?”
“不就三块钱吗?以后再给你。”
贾张氏明显是想赖账,到时候等一大爷来了,让一大爷对付李伟,这笔账就这么赖下去。
这点心思哪能瞒得过别人。
别说李伟不肯,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肯。
刘海中指责道:“贾张氏,我都赔了三十多块,李伟的门锁还是你带头砸的,连这点钱你都不赔?”
“就是,我那么好的被子都赔了,你居然敢耍赖?活了一大把年纪,你要不要脸啊。”
当初贾张氏逼阎埠贵有多狠,阎埠贵此刻说的又有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