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棒梗吃完,秦淮茹迅速地将碗筷收起来,准备去厨房整理收拾收拾!
然而,当她刚刚打开门时,却惊讶地发现门口竟然聚集了许多人,他们正围在自家门前。
在这群人中,阎埠贵格外引人注目。原本开完会后,阎埠贵已经回到家中。可是,当秦淮茹烹饪出那道鲜美无比的白灼大鱿鱼时,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让待在家里的阎埠贵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到秦家一探究竟!
正当阎埠贵急匆匆地准备出门时,却被自己的妻子一把拉住。
“喂,你要干嘛去?”阎埠贵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没啥要紧事,我就是想着出去溜达溜达,看看哪家又做好吃的了。”
“我就是去瞧瞧,看能不能顺道带点回来,给咱家换换口味,改善一下伙食嘛!”张瑞华听了他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哼,你装,你再装,你阎埠贵能不知道这是谁做的饭,我都不惜的说你!”
阎埠贵故作不知!“谁呀!我我知道了,傻柱!”
“不行我得去看看去!”
张瑞华恨不得一口老痰,吹在他脸上!
“别跟我装糊涂,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是秦淮茹做的饭!”
说罢,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秦淮茹如今好歹也算是个领导了吧!而且她本身又是一个寡妇,你没事儿总往人家屋子里跑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就不怕被别人背后戳脊梁骨、说三道四吗?就不怕院里人的唾沫,把你给淹死喽!我告诉你,我们娘几个可丢不起这个脸!”
“我看,你还是在家消停待着吧!”
阎埠贵听完后,眉头紧皱,眼神黯淡无光,满脸写着不悦和烦闷,嘟囔道:“这说来说去怎么还扯上我的人品问题了呢!得了,这事儿你也别瞎掺和了,我有分寸!”说完,他便猛地推开房门,大踏步离去。
看着阎埠贵如此不管不顾的模样,张瑞华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怒火,愤恨不已。她在心中暗自咒骂起秦淮茹和阎埠贵来,将他们二人骂得狗血淋头:“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人民教师呢,依我看呐,人面兽心才更贴切一些吧!还有那个秦淮茹,身为一个寡妇,整日里却像只花蝴蝶似的到处招摇,一点儿都不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阎埠贵走出家门,来到院子里。
当他走到中院时,立刻察觉到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被香气所吸引而出。院子里有许多人都纷纷跑到了这边,但他们都不敢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秦淮茹家附近的屋檐下。
这时,有人看到阎埠贵,便朝他挥了挥手,并热情地问道:“三大爷,您吃饭了吗?”阎埠贵微笑着走了过去,并未回应对方的问题,反而好奇地询问大家聚集在此处的原因。
“我说,你们都在这儿干嘛呢?”
“哎哟,还不是秦家做的东西嘛,三大爷您闻闻这味道,简直太诱人啦!您说这秦副科长在做什么好吃的呀?”
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晓。接着,他看向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想知道吗?”
对方眼睛一亮,急切地回道:“当然想啊!怎么样,三大爷您有办法?”
阎埠贵得意地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那就瞧我的吧!”
说着话,便来到了秦家门口!众人看到阎埠贵已经朝着秦家走去了,于是他们也都纷纷跟了上去。
还没等阎埠贵抬手敲门呢,只见那秦家的大门突然发出“吱扭”一声响,竟然自动打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眼前乌泱泱围过来的一群人,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和疑惑。
她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了阎埠贵身上。此时的阎埠贵正满脸笑容地看着她,那笑容里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有事吗,三大爷?”秦淮茹开口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阎埠贵嘿嘿一笑,还使劲地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
“淮茹,我们大伙想知道,你家里做什么了,这香味也太诱人了吧!”
秦淮茹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一帮狗鼻子,这都能闻着!
“哦,没什么,这不是厂里领导体恤我,特意给我弄了一条鱿鱼!”
“刚才棒梗喊饿,我就给做了!”
秦淮茹笑着扯了一个谎,反正也没人会去轧钢厂问什么?
她也不害怕,就算有人多事,她也有办法应对过去!
大伙一听鱿鱼,心里别提多眼馋了。
这年头海货可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