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工作,还带着一个孩子,人家易忠海看我可怜,时常接济我们娘俩,碍着谁眼了!”
“你们也好意思问,说什么,我跟易忠海有事,人家有媳妇!”
“人家能看上我吗?”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易忠海要说看上,就是看上我哪个小儿子了?”
“他易忠海有心让我儿子,给他们家当干儿子!”
“这事,我不反对呀!”
“我儿子从小就受了人家的恩情,怎么我让我儿子,报答人家易忠海,犯法吗?”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抓我干什么!”
“你们也别想,就凭抓住我,让我陷害人家易忠海去!”
“那种缺了大德的事,老娘干不出来!”
贾张氏对着保卫科这些人就是一顿骂!
保卫科长在外边都看不下去了。
苦笑着,来到了看押刘海忠的屋子。
刘海忠也是倒霉,做事太激进,让一大妈进了医院,闹得群情激愤。
保卫科的人一看,没办法,只能连带着把他也给抓了。
再三保证,给大伙一个说法,这才从四合院撤回来!
保卫科长让人打开屋子的锁链,推门走了进来。
刘海忠看见保卫科长,就跟看见亲人了一般。
“科长,我老刘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说得都是真的,一点假话都没有!”
“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啊?”
“对了,你们可以找何大清了解情况!”
“可以找贾张氏核实情况!”
“我也可以跟易忠海对质!”
“科长,你真得信我啊?”
保卫科长冷眼看着他!“老刘,易忠海媳妇死了!”
“我刚从医院回来!”
一句话,刘海忠就好像被五雷轰顶一般,呆立当场。
保卫科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刘,刚才我们审讯了易忠海,易忠海一句话没说!”
“但,据我从何大清那里了解,易忠海之所以把房子给了对方!”
“那是因为易忠海从何大清手里借了钱,易忠海为了给他老婆治病!”
“何大清回来后,易忠海还不上钱,这才把房子给了何大清。”
刘海忠听后,顿时蹦起多高。
就跟大肉球从地上弹起来一样。
“骗子,骗子,科长何大清当初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不然我也不会举报易忠海呀!”
刘海忠极力辩解道。
保卫科长冷哼一声:“那你说说,贾张氏跟易忠海通奸是怎么回事?”
“你老刘是看见他们一起滚床单了,还是看见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了?”
刘海忠这会汗都下来了!
吱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出来。
保卫科长心里叹气,心说这死胖子就是纯纯的诬陷啊!
“刘海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人家贾张氏都说了……”
说着就把贾张氏说得话,都告诉给了刘海忠。
“老刘,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好吧?”
“还有,我们保卫科出动,抓易忠海,谁让你带队了!”
“谁让你当众指名道姓,说出易忠海的罪行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在没有确凿证据面前,我们只是要易忠海回来协助调查吗?”
“老刘,你这样,让我们很被动啊!”
“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这么大张旗鼓,搞易忠海,害的人家老婆都死了!”
“刘海忠,你就等着被判刑吧!”
“不是,科长,科长我是,我是……”没等刘海忠说完,保卫科长摔门而去。
刘海忠看见保卫科长走了,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蹲在地上,狠狠敲自己脑袋。
“何大清,你个骗子,易忠海你个伪君子,贾张氏你个臭婊子,你们都特么不是好人,等老子出去的,我弄不死你们!”
可不管刘海忠怎么说狠话,也没人搭理他。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秦淮茹屯放私货的小院里。
正房大屋里,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女人——秦淮茹和冉秋叶。
自从冉秋叶体验过那种由木祖带来的极致快感后,她便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欲望深渊之中。
今晚,秦淮茹像往常一样来给冉秋叶送饭。
然而,当冉秋叶吃完饭准备离开时,却被秦淮茹紧紧拉住,死活不肯放手。
“秦姐,我害怕!”
秦淮茹想想这个地方,确实晚上有些荒凉。
再一想家里有秦京茹看着棒梗,也就答应留了下来。
深夜,正在熟睡中的秦淮茹,忽然有些上不来气。
身上好像被鬼压床一般。
秦淮茹猛然睁开了眼睛!
“冉秋叶你……”
秦淮茹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些倒是没什么,让她意外的是,木祖居然没发挥作用,冉秋叶还是女儿身。
“系统,系统,冉秋叶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焦急地询问着系统,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失措。
“你不是说木祖可以改变性别吗?”
她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继续追问道:“为什么,冉秋叶这次失灵了!”
系统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叮,木祖是有千年沉香制作而成!本来属于欢喜宗的法器!”
秦淮茹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疑惑。
“冉秋叶不是木祖的主人,只会被催生情欲!”
系统的解释让秦淮茹彻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同时也让她陷入了更深的困境之中。
“那现在怎么办?”
秦淮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无法动弹分毫。
“我……我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冉秋叶的情况变得越发严重,而她自己又被困在这里……
这种无助感让她几乎崩溃。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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