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受尽了折磨才离世。
边抹药,徐子矜边想,等学校答辩完了,她要回去一趟。
分配通知会寄给她,而且徐子矜猜想自己应该就是分配到部队学校。
回去个把月,她想好好的在家陪陪自己爸爸。
徐子矜边想心事边抹药,手并没有停,直到让药液全部渗入肌肉里,这才罢手。
放下药瓶,她说了一句:“这药很好的,明天再抹一次,必须让这淤血散开,要不然会留病根。”
还要抹啊?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陆寒洲就因这一句,全身又僵硬起来:小特务,你就好好当你的特务行不?
——你这么关心我……以后我真要下不去手了……
——领导啊领导,当有一天你们知道我的牺牲有多大时,希望你们多给点奖励啊!
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在想啥,白天太累了,头一沾着枕头,她就陷入了沉睡。
今天是星期一,她是第二节课。
刚到学校,就有人说校长在找她。
徐子矜立即过去了。
“校长,您找我?”
校长点点头,让她坐下。
“小徐啊,有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啊?
跟她一个实习生商量?
“校长,不用客气,您有事直接说吧。”
校长笑了:“是这样子的,教三年级的刘老师快要生孩子了,她班上的课,想请你代一下。”
啊?
徐子矜为难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准备学校答辩完就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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