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常常想,你和你娘一样,安静,单纯,爹就是怕再护不好你……”肖沃雍泪眼婆娑。
“爹,娘她是?”肖子佳又赶紧闭了嘴,安慰道:“娘她是留下我陪您的,就没有什么是咱过不去的”。
肖沃雍欣慰地说:“那是当然,爹这辈子是什么都经历过了,倒是你还要学着隐忍,爹看你倒是聪明的很,不说你也做得很好”。
肖子佳倒是笑了,“无非是爹小时教的,儿子都记着。”
肖沃雍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说:“哈哈哈好啊,那爹考你,穆宅大赏了黎成百亩田地,又更换了长工长那几个人,对宅上是好是不好啊?”
肖子佳思索着回话:“眼时看似乎是好得很,毕竟分而食之简单多了。但长远看,却不能掉以轻心,打断骨头都可连着筋,更何况是赏了又赏。分而合之,也是常有,就更需谨慎了。”
“好啊好啊!”肖沃雍拍着他的肩头说:“子佳,回上房住吧!”
肖子佳摇头浅笑,只说:“不了,爹早点歇着,我回去了。”
这天夜里丙夜之时,心儿穿戴整齐出了宅,一路向北,飞奔而去,果真在半路上寻见了曹义云的身影。
你说给了你机会,叫你可以逃的,我也好耍的开,玩得尽兴些,你偏要自己送上门来。
心儿一个闪身就挡住了他,问:“怎么?走得突然,什么都没带吗?”
曹义云只见得一身黝黑的鬼祟之影,竟离不开身了,感叹一声:“妞儿,果真是王者中的女王啊,今日得见也算不枉此生了。”
“你不是应该叫声小姐的吗?”‘妞儿’,心儿的确好久没有听到了。
曹义云倒是听话:“我以为小姐是来取我性命的呢?”
心儿冷言冷语着:“的确是。”
曹义云倒真是不解了,忙问:“小姐何必心急呢?既然我也叫了,你也应了。何不等着看后面的好戏呢?”
“说来听听……”心儿看似好奇,又问:“自你出骷,六年了,可有好戏?”
“难得小姐还记得我呀!”曹义云倒是心安了些,老实交代:“主人吩咐了,要和小姐里应外合的,目前具体的差事就是当好曹义云,再后面的就是听信令而动了。”
心儿接着问:“什么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