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一点力没用只顺势靠在郎君肩头上连连称赞:“那当然了,郎君就是厉害!”
小武跟着爬出来靠在门扇上“嗯”了一声,你们两个家伙,真是打我都不用商量。
少爷可还没听够,“不行,媳妇儿,你也要说是怎么个厉害法儿才行,说一个嘛”。
心儿站直身子面对着郎君夸他:“郎君生儿子厉害,打小武也厉害,是不是最厉害的?”
少爷一听点着媳妇的额头哈哈大笑,小武却忽然想到什么:“哎小姐,你怎么那么厉害?”
少爷一听发着嘶音又攥着拳头凶他,哎不是,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好吧?
小武摇了摇脑瓜朝门后赶紧躲了躲,还说呢,你还真忍心把我打成这样?
心儿白他一眼,哼,还敢问我,等着你,一把拽过郎君的胳膊来躺上去。
少爷也美的又盯了媳妇儿去,和她一起抬头看看天,这夜的美就在于此。
小武更委屈地嘟起嘴巴来,好吧,多余我一个,我滚回去睡觉还不行吗?
小武巴不得全当未见却还是又瞥了一眼,微扯着嘴角静悄悄地走开了。走了三五步竟也自己抬头看看天数数星星,还真的是挺有趣的啊。小武想着又回头望了一眼,小姐又坐到少爷腿上了,怕是这夜都不舍得放他俩回去了。
这样也好,只要你俩好好的,我就愿意守护你俩一辈子。小武想着竟又好渴的慌啊,就说今晚这酒是白喝了,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最关键还不解渴,小武吧嗒着小嘴往回走。
小武一个人回到《予本楼》来,默不作声一点点褪下衣裳去。可还是在撕退最后一袭白衣时疼得他骤停在那,低头咬牙深舒着气慢慢坐到了床上。
这个家伙,居然真打。小武又尝试着向后伸张扯它下来,可右手又被再一用力刺痛到,使得他也好生稀奇地瞧望了来,他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惨相,还真是难得一见。
大半个右边的身子在撕扯中任白衣滑落了来,前臂雄壮的肌肉在微汗晶莹的点缀下更加光亮瓷实。明朗的线条搭配饱满的弧度,与定格在那立体的侧颜,似乎都不是岁月之手可雕琢的精悍妙与骨感美的完美结合。抑着的气息看不出半遮半掩的胸膛到底是起还是伏,只是多了一份浑厚,还有几分想任指尖触碰看是否雁过无痕的冲动。
右手掌心已血迹模糊,筋骨分明的五指也定型成小武攥着的模样。多一毫力就会滴答起鲜血来,少一毫力就会真实的疼痛更似针扎火燎一般。反倒是任纱布缠裹着的手背仍透着小武用不完的力道和坚挺,醒目得很。
小武尝试着伸开手掌来上药,倒是先转了两下左肩才伸过左手来。这个家伙,今晚还真是来劲儿。嗯还好,若是任他打空拳,也没办法发泄出苦恨来。真的是想不到,少爷承受了这么多。而小姐……
思想着,小武的左手解开纱布更是轻柔了,但还是疼得他颤颤的。虽任一通灼烧麻木了右手,可还是机警地听到了脚步声,上楼来了,是小姐。
小武不知哪里来的慌乱,扯着纱布的左手直接抬上来,想把半裸着的肩头臂膀盖好白衣来,怎想这一遭撕扯生生拽着右手徒然跟了去,真是疼得他半空喊停,整个身子更是向右倾回,白衣滑落地就更贴合小武的凄惨了。
待他终于寻得落手立定之处,小姐也一开门就闪到了跟前,见到的正是被纱布沾染过的半臂生花,和小武赶紧去遮的左手扶过白衣就落点红晕,以及小武一脸的羞怯又不敢抬起回应的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