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野,你做梦吧!溪溪不爱我她能等我五年吗?你在溪溪眼里一文不值,而我是她老公,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你拿什么跟我拼?”傅时胤笃定,就算洛闻溪心有嫌隙,也不会跟他离婚。
“是不是做梦,我们拭目以待。”萧千野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我艹……”傅时胤对着空气,骂了好几句,抢人家老婆还这么嚣张。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现在占着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傅时胤快速上楼,去敲洛闻溪的门。
“溪溪,你听我说。遥珈喝多了,当着大家的面胡言乱语又动手动脚的,我就先把她送回来了,然后我又回去接你了。”洛闻溪不给他开门,傅时胤倚在门上,又解释一遍。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丢下的,你消消气行不?要打要骂随你,别不理我。”
洛闻溪猛地从里面拉开门,傅时胤一不留神差点闪了腰。
“你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吗?发个短信也行啊。”
告诉自己不值得生气,但真的有被气到,估计胃疼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当时着急带着她离开,忘了这茬。就原谅我这回,行吗?”傅时胤舔着脸想往屋里走,被洛闻溪挡在门口。
“你还是去哄你的遥珈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溪溪,你吃醋了?”傅时胤厚颜无耻笑着说,“溪溪,我这也是为咱们俩的名声着想。慕容遥珈万一哪句话说得不恰当,又会引起风言风语,你脸上也不好看啊。关起门来说话,咱们是夫妻是一家人,慕容遥珈那是外人。孰远孰近,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真是又想当婊子,又给自己立牌坊。
洛闻溪胃里又感到一阵不适,赶紧赶他走,“我累了,回去吧。”
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溪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千野没安好心,以后少招惹他。”
“傅时胤,我哪里招惹他了?哦,你可以带慕容遥珈回来,人家就不能送我了?”
“对不起,我用词不当。总之,以后离这种人远点。”
洛闻溪“咣”下把门关上,傅时胤躲闪不及,撞得鼻梁生疼。
“溪溪,你想谋杀亲夫啊!”
傅时胤心里也有火,吼了一嗓子,看今天晚上跟萧千野有说有笑的,很难不怀疑这两人有没有猫腻。
他得找人摸摸底,心思一转,上了四楼。
“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傅时允不知正在床上撸什么,吓了一跳,赶紧拉过被子盖上。
四楼是他的地盘,平时也没人来,所以从来不在里面锁门。
傅时胤是过来人,这事他以前也没少干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倒也正常。
“还是交个女朋友好,这样容易把自己搞废了。”
“哥,你怎么知道会废了?经验之谈?”傅时允目光落在某处,似笑非笑问道。
“没个正形,我跟你嫂子和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