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开了几次牌,每次都是李清风收钱,短短几局,不但前面输的十几块钱全部回来,还额外赢了对面小年轻二十多块。
三十年没见的娘家街坊,提着西瓜一上门就曲里拐弯的攀亲戚,理所当然的求人办事,那就不是那种拎得清的人,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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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当即也变了脸色,也不认这门亲戚了,不客气的起身开始撵人:“大霞婶子,玉红妹子,这事我们老三不能办,也办不了,你们再去找找别人吧,我们家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李清风一直盯着这个年轻人跟,只要这家伙不走,李清风就跟到底。
李母在那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说着,眼看着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李母扛着扫把,追着俩人打了十几米,等人跑远以后,李母指着李清风和李老大俩人就是一通数落,直说生俩儿子有什么用,跟闺女比差远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不理解李父为什么会这么说,现在大街上的老少爷们不都光着膀子吗?
接下来的牌局,李清风开始观察起了对方的作弊手法,不过这小子好像有点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他是怎么知道别人手里的牌的。
这么大的动静,引起了不少街坊的围观,回去的路上,不停的有街坊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李母为了避免自家的名声受到影响,不顾头顶的大太阳,站在大街上愤愤不平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大伙评评理,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
热得受不了的李清风,看到李老大脱起了上衣,索性李清风也跟着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凉快凉快。
能做卧铺的都是有钱的,玩扑克一把一毛真不差这点钱,纷纷表示可以接受玩钱,李清风也无所谓,一把一毛,一天下来,也输不了几块钱。
火车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听到打牌,在各自铺位上挺尸的乘客,一个个来了兴趣,表示要加入进去。
过来办事来的,事没办成,怎么可能走。
当桌上的钱到达两百块多后,年轻人优势在我的和李清风开了牌:“三条A,同志,这把你输的有点多”
“伱这孩子是不是不想给老姑办事,就带个学生上学,有啥办不了的,我们村里老刘家,他家小子就让亲戚给带去上了学,到你这怎么就不行了?”大霞表姑板着脸,一副对李清风不满意的样子。
一旁衣着考究,正在整理自己丝绸衬衫上褶皱的李父,一脸懵逼,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我这么贵的丝绸衣服,这一身富贵逼人的气质,能跟泼妇一样当街动手打人吗?
“等等”
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话语,李母委婉的把这事给推了回去:“那个,大霞表姑,这考大学的事多难啊,我家老三就是个学校老师,就是个教书的,哪能管招生的事,你家外孙不是才初中毕业吗,还是先想想办法上个高中再说,这上大学的事,还是等高中毕业以后参加高考吧”
她闺女玉红也是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李清风,好像李清风欠她钱多少钱一样。
听着对铺的年轻人讲述着游戏规则,李清风越听越熟悉,这不就是炸金花吗,规则和后世基本上已经完善,妥妥的赌博游戏。
一番拉扯后,老太婆也不哭了,收起了眼泪,一脸不忿的看向李母:“好好好,洪杏英,你家里条件好了,现在是连亲戚都不认了,等我回去,我要好好跟村里人说说你是怎么六亲不认的”
硬卧躺的腰疼的李清风,对于火车上打牌这种娱乐活动,还是有些兴趣的,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可以啊,闲着也是闲的,玩什么?玩钱吗?”
“杏英姐,我就那么一个孩子,孩子心气高,要是孩子上不了学,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玉红比她妈还离谱,一秒落泪,眼泪那叫一个哗哗的往下流。
年轻人这把拿到牌以后,一路和李清风跟到底,很快就积累到了上百块。
反正全家都知道了,这次没有藏着掖着,李清风是当面给的。
一把拉住李母的胳膊,脸上表情一换,浑浊的老泪说来就来:“杏英啊,你大霞表姑求你了,你就帮帮孩子吧,孩子不容易,就上学这个一个念想,你当长辈的不能不管啊”
李清风没生气,不代表李母也没生气,李清风可是李母的骄傲,家里的面子里子全靠李清风撑着,哪里会让这个三十年没见的外婆娘家街坊甩脸子。
面对李母的开口撵人,老婆子屁股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一副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后面,还是输输赢赢,不过李清风发现,对面那个年轻人每次输的话很小,赢的却很大,基本上几人的钱,都跑到对面年轻人的桌上,钱不多,也有个七八十块钱。
对着李清风连输几局,这下小年轻不淡定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索性李清风就不看了,能出老千的都是下了苦功夫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自己这个小白看出来,那还能叫千术吗?不是谁都跟自己一样,能有一个随身空间用来作弊的。
从气喘吁吁的李母手里接过竹扫把,李清风笑着调侃道:“嘿,妈,你这话就不对了,不说那是您亲戚,就说这俩人,一个是老年妇女,一个是中年妇女,我跟我哥,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公安,要是帮你动了手,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李清风按住对方拿钱的手,在年轻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翻开了自己面前的牌。
“235吃豹子,不好意思同志,这把你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