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理解,据说衍圣公的嗣母是严嵩的孙女!”
“估计就是这副字,让孔府子弟多有误解,让他们争权夺利、毫无顾忌……”
……
严嵩那是嘉靖朝的大臣,距离现在有八九十年了,围观的百姓的年龄没有一个能比的上的,
刚开始不知道,经过旁边读书人的解释后,顿时怒骂了起来。
“衍圣公,百姓们的议论声你听见了吧!”
“陛下让本指挥使问问你们孔府,挂着一个大奸臣的字,到底是何居心?”
听着周遇吉的问话,孔胤植双眼一缩,这话看似没什么,实则就是一个大陷阱。
说不认同吧,那就是在质疑嘉靖、隆庆两帝的定论,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如果说认同,那你一个读书人的圣地,竟然挂着奸臣的字,安的什么心?
不论怎么回答,都会被唾骂。
孔胤植淡淡道:“只是一幅字而已,我孔府只认书法成就,对于写字的人的功过不做评价!
本官若是记得没错,京城翰林院上的‘翰林院署’、顺天府贡院大殿匾额上的‘至公堂’也是严嵩提的吧,
一处养才储望之所,一处是为朝廷选拔俊才的堂皇之所,按照你这么说,那朝廷是不是也是居心叵测?”
衍圣公的回答让围观百姓再次惊愕,没想到会扯出这么多的秘闻。
随即众人的表情宛如吃屎了一样,他们刚刚骂了孔府,那翰林院和贡院和孔府也没区别,这怎么办?
周遇吉额头冷汗微冒,暗道庆幸。
若非李若涟等人调查的时候提了这事,今天这趟差事非得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