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周管家看着来了那么多人,又吩咐保姆去了趟社区超市买了些牛羊肉和蔬菜回来,以防不时之需。
在林逸看来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大多数都是女生,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谁也不会过多摄入蛋白质。
但周辰作为一名职业管家,未雨绸缪的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除了一口撸掉一整串的惊蛰,蹲在一旁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还不停的催着林逸快点烤。
林逸干脆撂下摊子,“来来来,你边吃边烤吧,我去屋里看看弄的怎么样了。”
家具都已经搬到屋里归置整齐了,中央空调之前预设的有管道并没有被拆走,所以直接按照原位置装了上去,省去了布管的麻烦。
就是灯光这块儿有点费劲,不是所有的打孔位置都一样,所以还要爬高上低的去打孔安装。
周管家一下请了四个保姆,两个厨师,这么大的房子没有几个人进行日常打理还真不行。
六个人谁也没闲着,都在忙着擦家具、整理灶台打扫卫生。
田恬正带着舍友在别墅里参观,来到棋牌室后,周悦见到自动麻将机就走不动道了,“田恬......”
作为一个寝室的好姐妹,在一起相处了一年了,田恬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哈哈,那就打几圈呗。”
周悦平时看着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实则她不仅是个网瘾少女,而且还特别喜欢打麻将。
靠着那经常延迟的网络,愣是把外服的LOL打到了白金段位。
周悦看着站在大厅的林逸喊道:“林妹妹,过来搓麻将啊?”
林逸走了过来道:“你们玩,我押我媳妇。”
周悦撇撇嘴道:“通赔哦,小心把你裤衩子都输掉。”
“呵呵,那我现在脱给你?”
“滚,你恶心不恶心啊。”
过年期间,林逸和周悦打麻将的场景还记忆犹新,当时他和田恬、周悦还有另外一个女生一起玩的。
真是要啥啥不来,打啥啥点炮。
周悦说仨女的一个男的凑成的牌局叫三娘教子局,碰上这种局男的没有不输钱的。
林逸后来还专门分析过,觉得这就是一个潜移默化的心理状态,下意识把女性当作弱势群体,会有一种怜香惜玉的心态。
而且女的心细如发,精于算计,尤其是仨漂亮的女性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极容易让男的分神,所以男的一般碰上这种局很少会赢。
还有就是女的打麻将就像喝酒似的,不会就是不会了,一会了真要你命。
但今天这局就不一样了,林逸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笃定田恬肯定会稳赢。
保姆这时拿着茶壶走了进来,给几人倒上了茶,放下茶壶又离去了。
“二条。”
周悦边打牌边开玩笑道:“林妹妹我现在可后悔了,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答应你呢,不然现在哪有田恬的什么事儿啊。”
田恬轻哼一声,“那是你有眼不识金镶玉。”
然后向着林逸把头伸了过去,“老公,亲亲!”
“木啊!”
周悦故作一副呕吐的样子说道:“得得得,林太太您快收了神通吧!”
田恬一脸笑嘻嘻的模样,摸了一张牌,手指轻轻搓了一下,连看都没看,一脸自信道:“九筒,清一色,自摸!”
推牌一看,果然是九筒!
“掏钱,掏钱!”
田恬傲娇道。
林逸哈哈大笑,撂下一沓钱说道:“我一直押我媳妇,你们慢慢玩吧,我出去看看。”
周管家来到林逸身边说道:“林总,家具家电基本上已经安装完毕了,新买的被褥也已经洗过烘干了,随时都可以入住,您看还有什么要求?”
“周管家辛苦了。”
林逸接着说道:“你回头去趟公司,把周老爷子送我的那幅墨宝好好的给裱一下,然后在我俩的卧室里找个合适的地方挂起来。”
“好的,林总晚上需要在这里招待客人吗?”
“不一定,该准备的食材都准备齐吧,明天我就搬过来住。”
既然有了固定住所,就不在惊蛰那里住了,但那家伙肯定也要跟着自己来这边。
林逸又补充道:“给惊蛰在一楼准备一间长期卧室,他喜欢灰色的格调,具体细节你问他。”
周管家点点头,就按他的吩咐去做了。
屋外,林蕾蕾吃饱喝足后,和袁杰在湖边溜达着消食,“刚才我和我弟说了,他没啥意见,还送了我一套房子,不过还没有交工。”
袁杰一脸愧疚道:“我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我们年底就结婚是不是对你太不公平了,而且自从认识了林逸后,说实话我很自卑。”
顿了顿又道:“我没想到我们两家的差距如此之大,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蕾蕾拉着他手认真道:“有什么可自卑的,他是我弟弟,以后结婚了也是你弟弟啊,再说了你又不是那种不知道上进的人,以后有弟弟帮衬着我们也能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袁杰还是有点苦恼,他实在不愿意和林蕾蕾结婚后还租房子住,他想再等等,等他攒够了首付的钱再去买一套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子。
林蕾蕾也知道目前两人结婚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要房没房,要彩礼钱也没有。
突然林蕾蕾想到了一个主意,说给了袁杰听。
但袁杰听完直摇头,“这样做也太荒唐了,家里人万一要是知道了,那还不把我骂死。”
林蕾蕾想的是让林逸借给她点钱当作彩礼,并瞒着父母。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啊?”
袁杰默不作声,点燃了一根红塔山,本来没有烟瘾的他,最近也学会了抽烟。
林蕾蕾刚想制止,转念想了想,便作罢了。
她知道袁杰现在也是压力巨大,但两人之前都约定好了,毕业后就结婚,现在都已经实习一年了,而且马上就要毕业了。
可眼巴前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两人结婚,难道真要成为泡沫吗?
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想哭。
于是缓缓蹲在地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二姐。”
林逸从别墅走出来,想看看惊蛰还有二姐她们干啥呢,结果就看见她蹲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走过去一看,林蕾蕾虽然已经擦干了眼泪,但哭过的痕迹还是挂在了脸上,又看看一脸尴尬的袁杰,疑惑道:“怎么啦?吵架啦?”
不问还好,一问林蕾蕾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怎么了啊姐,有啥事你说啊。”
林蕾蕾忍不住的搂住林逸的脖子哭泣道:“弟弟,我真的想今年就结婚。”
林逸轻轻拍了拍她后背道:“我知道啊,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还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