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精彩的很,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啊,这女的真不是个善茬!”
林逸捧腹大笑。
他也是刚刚得知这件事,没想到韩菲菲狗急跳墙,竟然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罗三也笑道:“那即便是这样,刘建设赔偿的钱也不够她合同的违约金。”
林逸意味深长道:“她现在还抱有一丝希望,你该上诉上诉,等她败诉之后自然会来求韩淑敏的,到时候再说呗。”
他心里其实想的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老老实实的为公司创造更多的利益吧,对韩菲菲这种价值观扭曲的人,他可没有一点圣母心。
田恬一旁娇嗔道:“你自己拿镜子照照,你现在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奸商!”
林逸笑着站起身,拿上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道:“行啦,回家吧,明天就要开学了。”
看向一旁的韩美玲道:“玲姨要不过去一起吃晚饭?”
后者摇摇头道:“你们快回去吧,我晚上还有个酒局。”
然后又看向惊蛰笑道:“惊蛰一会儿陪我去一趟呗,我自己单独去也不安全。”
惊蛰倒是没啥意见,转头看向了林逸,看他是什么意思。
“那就让惊蛰跟着你吧,少喝点酒,你得抓紧时间找秘书和助理了。”
“好好好,我尽快。”
晚上项目上的几个人约她好几天了,这几天她忙着林逸订婚的事情,也没顾得上。
林逸带着田恬回到湖畔一号,园内灯火通明,像是不收电费似的。
阿姨们已经做好了晚饭,两人来到小餐厅吃完饭后,田恬就迫不及待的回房间收拾东西。
一直以来两人居无定所,要么是住酒店,要么就是住惊蛰那儿,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有了自己的家,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卧室自带的衣帽间,田恬嫌它有点小,也不管林逸同不同意,就把他的衣服全给放到了客卧中的壁柜里。
林逸靠着门框上看着进进出出忙的田恬,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干脆把我人也扔到客卧里不就行了吗?”
田恬抱着衣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认真道:“你确定吗?那可太好了!”
林逸翻了个白眼,就去浴室放水准备泡个澡。
......
商都大酒店。
请吃饭的这群人全都是工程上各种项目的老总,目的无非是想让韩美玲提前拨款。
眼看就要进入六月夏麦忙,月底就要给下面的工人提前结清工资,好让他们安心回去收麦子,所以就提前来拜拜韩美玲这尊财神爷。
韩美玲笑道:“我们公司的实力你们也都清楚,自合作以来一天也没差过你们的工程款,所以以后像这种酒局就没有必要再请来请去了。”
负责供应混凝土的汤总说道:“韩总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没提工程款的事情哦,这次就是单纯的想约韩总一起吃个便饭,也想好好感谢你给我们的这次机会。”
自己内心的想法自己说出来那不合适,得让别人说出来才是上上之选。
韩美玲也不点破,举起酒杯道:“一直以来也没和大家好好聚过一次,今天这顿饭我来请客,大家来干一杯!”
大家纷纷举起酒杯敬向了韩美玲。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不等吃完饭肯定会有人借着上厕所的功夫把单给买了,或者已经提前买好单了。
如果真让韩美玲付了这顿饭钱,那他们这群人也别想着再和暴龙资本合作了,这些都是人情世故。
惊蛰闷着头一个劲儿的炫饭,好像周围的人和他无关。
有人问韩美玲,“韩总,这位是?”
韩美玲毫不在意道:“我们董事长的哥哥,担心我喝多了,就跟着一起来了。”
惊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去剥虾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你让我跟着一起来的吗?现在好像我多爱吃嘴似的。
众人心里大惊,刚开始还以为是司机或者助理之类的,心想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老总都站起来了,他还坐在那像个木头似的。
汤总急忙端着两个酒杯来到惊蛰面前,想敬他一杯酒。
惊蛰淡淡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呃,不会喝酒好啊,那喝果汁吧。”
“对不起,我不喝饮料。”
“呃,不喝饮料好啊......”
韩美玲看着一脸窘态的汤总笑着给他解了围,“汤总你就别难为他了,他向来滴酒不沾。”
“哈哈,那行,韩总您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一定要多喝几杯。”
“......”
推杯换盏间,汤总又向韩美玲要来了她的汽车钥匙,说是老家寄来的土特产,拿点给她尝尝,一定不要拒绝。
吃完饭后,众人目送韩美玲离开后,开始议论了起来,“我的那份你也放车上了吧?”
“还有我的那两箱茅台,也放进去了吧?”
“.......”
汤总双手虚压,示意众人安静,“大家伙放心吧,你们交代的我都安排好了。”
......
惊蛰把韩美玲送回公寓后,准备换车回去,韩美玲叫住了他,“你回哪啊?要是回湖畔1号,就把车里的东西给林逸拿过去。”
打开后备箱后,满满当当的全是烟酒之类的东西,就连后排桌椅都堆满了礼品。
韩美玲笑道:“留几箱酒和几条烟,剩下的劳累你全都拉回去吧。”
她留下这几箱酒也不全是自己没事的时候喝的,而是想着林逸时不时的会过来,省的再出去买酒了。
惊蛰没好气道:“那我开你车回去吧,搬来搬去的麻烦。”
他知道林逸和韩美玲之间的那点破事,不过在他看来无所吊谓。
韩美玲娇笑道:“那行,别忘了给我留下点噢。”
“嗯,再见。”
......
此刻一架从京都的专机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起飞后正往商都这边飞来。
飞机上一名短发女孩儿,大晚上还带着一副墨镜,正无聊的吹着额头的空气刘海,时不时的往窗外瞧去,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