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痒度,他刚才用感官劫持试过,是能让他挠破皮抓烂肉的程度。
这真的是训练出来的么?
想起沈语棠对阵疼月时,千万次刷新感官,一遍遍重复,本体流了鼻血,也不带吭一声的样子,
陈牧舟另有所感。
宝藏女孩,不外如是。
……
[小脔脔,本公子正在与副本做耐受实验,特意提醒你一下!]
[千万不要‘主徒同调’,切记!]
[勿回。]
“?”
接到了消息的司脔只感觉莫名其妙。
“公子好奇怪,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提醒妾身?”
“还不要回信……”
“?”
飞鸟在酒店窗外齐聚,窗户紧闭,一面带夹层的窗帘遮蔽了所有视野。
[瞥视!]
使徒视野黑咕隆咚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一点动静也没有。
“?”
“这是哪里?”
“真的,好奇怪……”
司脔自语道,“鸟叫声,酒店五楼!妾身的副本怎么跑这儿来了?”
“人明明在里面……为何没有动静?”
“公子在瞒着妾身做什么?!”
“??”
“?”
[主徒同调!]
“!!!?!”
“嘿嘿,小偷窥狂。”
“公子,你……你又……解,解除……”
“别解啦,上次不也没解掉吗?这么大个漏洞不修,啧啧……”
“……停,停下……”
“不停,一停你就跑了。”
“公子……你……”
“小脔脔,都说了,不要主徒同调了,你呀,真不乖。”
“……”
“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公子仔细跟你说道说道。”
……
“熬鹰,也不过如此吧!”
翌日一早,陈牧舟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出了门。
“这下,‘三个一起’彻底有着落了……”
他顾自嘀咕着,溜达着下楼。
“嗯?”
路过水族箱的时候,陈牧舟眉头一皱。
看向水族箱中剩余的流形源质,一个奇怪的念头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三个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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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