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夫人攥着手心的佛牌,既然江慕好不肯低头,那便只能劝自己的儿子低头了。
入夜之后,燕青樾才大汗淋漓地从军营回到侯府。
他正要命人备水冲凉,却被告知燕老夫人还等着见他。
燕青樾连忙去了燕老夫人那里,关切地看着她,“娘,今日怎么这么着急见我,可是有哪里病痛?”
“我最痛的就是心。”
燕老夫人捂着心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燕青樾不明所以地看着燕老夫人,“娘,您为何这么说?”
“傻儿子,你是不是从没看过府里的账本?”
燕青樾一愣,“管账是女人的事情,我怎会去看。”
“故此我才说你傻。整个府里的钱粮都靠江慕好撑着,你却把她得罪了,现在她不肯管账。府里的银钱亏空去哪里填补。”
燕老夫人把账本翻开,递给燕青樾,他却不敢看。
其实他就知道是江慕好暗中贴补嫁妆维持侯府的生计,可他不愿承认。
江慕好本就是低嫁,现在又用嫁妆贴补他,若是传出去,他岂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且他也不愿意承认此事,总觉得认了就比江慕好矮一截。
可当他娘把账本甩到他面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虚了。
“娘,那我要怎么做,难道我要去求她不成!”
“那倒不必。”
燕老夫人早有想法,只等燕青樾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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