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多稀罕在这似的。江慕好心里翻个白眼,要不是看热闹,她才懒得踏入乔念慈的院子。
屋里,乔念慈腹中抽痛不止,她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问大夫:“孩子如何了?”
大夫为难地看着她,“夫人,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要足月,您本该克制房事,可我看您的肚子似乎……您这孩子怕是保不住,已经有了落胎之象。”
“落胎?!不行!”
乔念慈惨白着一张脸,她能留在燕家全靠这个孩子,若是真的落胎,只怕她也要被赶出去了。
“有没有办法替我保住这个孩子。”
乔念慈咬着后槽牙看大夫,“若能保住,多一日我给你一百两。”
大夫虽然听得心动,可这实在太难了,不说别的,这孩子能不能保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巧云,把我的首饰盒拿来。”
乔念慈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对纯金耳环,塞到大夫手里。
“这算是我的诚意,你若做得好,还有更多。”
大夫本想拒绝,奈何乔念慈实在给的太多了,他只好假装纠结,而后收下。
“若夫人铁了心要保胎,倒也不是没法子,只是夫人要受些苦。”
“无妨,你说。”
“烧艾。不过即使这样强行保胎,保下来的也只有死胎,对母乳损伤巨大。”
巧云听着都害怕,小声劝道:“姨娘,不行啊。”
“谁说不行。”乔念慈咬着后槽牙,“就这么办,即使只是几日,我也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