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九点。”
迅速起床刷牙洗了个头发,换上平常穿的休闲服:“药店,还得开店呢。”
“云舒已经开开了,昨天可过了你音乐家的梦了。”
“差不多~走吧,带你兜兜风。”
拿上两个头盔交给张钰凝一个:“要注意安全~”
“你骑慢点就可以。”
下楼,侧身坐在后座上抱着秋杰华,一路往药店的方向行驶过去。
来到药店,张钰凝拿下头盔“你丫要死啊骑这么快。”
“这还快啊,我们御剑飞行速度更快呢。”
“你~唉,幼稚鬼。”
姚云舒放下药书转头看向二人:“咳咳,打情骂俏也得注意一下场合,这里是药店。”
正说着呢,外面一个少年骑着电摩行驶过来,看年龄和秋杰华差不多一样大。
“老哥,抓药。”
“这怎么了着急忙慌的,进来说,别着急。”
张立伟给他倒了一杯水,男人喝一口说道:“给我妈抓药,她身体不舒服呢,有点感冒,体温37.3,血压有点高,几天没怎么睡,心情不好,没怎么吃饭。”
“嘶~家里出什么事了么?”
“嗨,我姥爷走了,我妈伤心之下就这样了。”
秋杰华走到柜台后面抓了一点安神助眠的药,分成三包,一大包感冒通,一盒穿心莲冲剂:“感冒通早晚一颗,穿心莲晚上吃完饭喝,这三包药晚上睡觉前喝。”
“好。”
男孩着急忙慌的拿起药,付了钱,骑上电摩一溜烟的消失。
张钰凝摇着头:“就这样早晚出事。”
“着急自己的母亲嘛~可以理解,唉~这生老病死,真的不好评判太多啊,钰凝,你解剖过那么多人,让你感触最深的是什么人啊?”
“嗯~以前的一个战友,解剖后才知道他的心脏有病,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做任务都是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还一直故作坚强,你呢?救过的让你印象最深的人是什么人?”
“印象最深的~俩母子吧,那俩母子的身影让我现在都没办法忘掉,本来他们家也是我们当地有点资产的家族,女的丈夫是个小老板,后来沾染赌博吸毒,把自己玩的倾家荡产,还欠了几十万,男的跳楼自杀,留下母子二人,房子车子全都被收走,账户上的钱给拿的干干净净,一毛都没留下,女人去厂里打工都没厂子要,说怕遇到麻烦,回娘家,娘家也是白眼狼,把他们母子俩撵出来,后来乞讨,要饭,那天来到我的店门口,让我看看她的儿子,我诊断之后,这么说吧,比小单还可怜,饿得不成样子,皮包骨,母亲也是几天没吃饭,就这,拿着几块钱也不舍得买吃的,把钱给我,让我救她孩子。”
“那你救了么?”
“当然,那次是我做医生以来感触最深的一次,也是那次让我找到了做医生的意义,我把孩子抱到药店,母亲不愿意进来,说身上脏,我就说,你不进来我没办法救他,就这样她才进来,我给他们煮粥做饭,熬药给他们补身体,让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当时我身上总共就四千来块钱,还是花了五百多给他们买衣服。”
“你还真是善良。”
“没办法,我最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了,给他们养好身体,买好衣服,问她以后的打算,她说想去找个地方上班赚钱,把自己家欠的饥荒还完,我又花了两千多给她买了一个手机,给他们买车票,送到南方,后来她进了一个电子厂,一个月能赚四五千,现在过去两年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难怪你知道邱叶艺的事情之后会生这么大的气。”
“怎么说呢~唉,没办法,也是遇到那对母子我才知道我行医是为了什么,也是从那之后我也理解了我师傅的那句话,但愿人莫病,何妨我贫孤,我师傅一辈子积德行善治病救人,没赚到一毛钱,没能力翻新店铺,甚至自己都差点没饿死过去,也是我师傅的名声在这里,所以这里的人对我师傅很尊重,现在对我又很照顾。”
“善良的人自己都会过得很苦。”
“是啊,心不黑压根赚不到钱,像我赚这么多钱,那代价是我杀了多少人啊,唉~”
林泽宇说道:“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对得起良心,这就够了。”
“嗯,我自然是知道我当兵的意义,之前去外国看到了那些身处战区的可怜老百姓,生死由他人掌控的人,一个个都没有灵魂,没有生机,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口水都喝不上,随时都有死的危险,我可不想龙国的人也遭受这种苦难。”
“你现在也完全继承你师傅的理念了。”
张钰凝这句话说完之后,门口走过来一个女人:“医生在么?”
秋杰华立马转换一种笑脸:“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麻烦给我看一下腿关节,关节有点疼,尤其是一受风,站都站不起来了,压根用不上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典型的风湿,并且伤到筋脉和肌肉了,得针灸,针灸一次一百,你能接受么?”
“可以。”
秋杰华去后面拿出盒子:“坐下吧,我给你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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