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一个人清理不完，也难以清理，所以也只能仰仗外力。

巨鲸体内有些地方还会出现鲸宝，那是一种极香的材料，也是炼制一些顶级丹药的辅料，极具价值。

一块拳头大小的鲸宝，拿到外界就能卖出上百万明金的高价。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胜出，也乐得帮这条远古巨鲸清理身体。

一路不知飞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南海。

远古巨鲸此时浮出水面，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岛屿，若不仔细看实难辨认。

远古巨鲸抬头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方凌身上。

“你族这条小黑龙有点意思啊！”他说。

巨鲸寿元悠久，见识非一般生灵可比，他一眼就瞧出了方凌的异常。

对此龙皇并不意外，回道：“这小子兴许能给前辈一点惊喜，把那些顽固的脏东西弄掉。”

巨鲸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过了会儿，迦楼罗一族也来了，也只是迦楼罗王一人带领。

“老杂毛，等你好一会儿了！”龙皇冷哼道。

“你快点检查，我龙族子弟已经等不及要揍你们这群杂毛鸟了。”

“天羽小贼，胆敢出言不逊，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迦楼罗王怒道。

这是龙皇刻意挑衅他，想影响他的情绪。

不过迦楼罗王虽然恼火，但也没疏于观察，锐利的目光从龙皇背后的每一条龙身上扫过。

“天羽小贼，这黑不拉几的东西是哪蹦出来的？”迦楼罗王直盯着方凌，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龙族下一代里，有这么一号？”

龙皇冷笑道：“怎么？就不允许我龙族雪藏几个天骄？”

“我看你族子弟里，也有几个脸生的，以往可从未在外露过面。”

迦楼罗王感觉方凌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也就懒得多想了。

总之方凌身上的龙炁不假，境界也没超。

就算有些异常，他相信身后的崽子们也能自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