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诡谲邪异的恶蛊,多看上一眼,就会头晕目眩,极为不适。
金銮殿上也只有叶帝这样身怀一朝气运的帝王,方才能抵抗掉这种不适。
看了许久后,叶帝出声问道:“此蛊该如何下,下成了又如何催动?”
“回禀陛下,此蛊要种入燕无庸体内,需要将其手脚制住,各类毒草涂抹其全身后,在其心口挖一个小洞,让子蛊慢慢钻入。”
“而母蛊,只需要陛下滴上一滴龙血,便可以念催动。”
听到这话,一旁的中年将军不由得皱眉道:“那岂不是要生擒了燕无庸才可?”
年轻文臣颔首道:“正是如此,此蛊种起来确实麻烦,但效用却是极好的,燕无庸这柄利刃,能不能交由陛下掌握,就看诸位将军能否生擒燕无庸了。”
此话一出,这年轻文臣就引来了所有武将的敌视!
燕无庸那是何等人物啊,那可是一斧子下去,就能屠灭一群妖的人!
谁敢,或者说谁有本事生擒这位战场上的绞肉机?
“生擒燕无庸尚需智取,而非动武。”
龙椅上的叶帝一松口,一众武将皆是心头一畅,他们是真怕皇帝这一兴起,就让他们去活捉燕无庸……
片刻后,叶帝起身道:“传朕旨意,人族苦大同皇朝妖患已久,既那背叛祖宗的叶旭留都可与妖皇共治,那朕为了天下百姓,也愿与燕王共治,平分天下!”
此话一出,群臣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齐齐想到了什么后。便是纷纷伏地跪拜:“吾皇圣明!”
……
“燕王!此事恐怕有蹊跷啊!”
刘军师的目光不断的送手中的圣旨上扫过,当他看到其上的玉玺印章时,更是死死紧盯,仿佛想从这方大红印上瞧出现端倪来。
“好端端的,叶帝会将天下,将王朝气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送人?”
一旁,五大三粗的牛将军摆手道:“刘军师,你也是太谨慎了一些,我看那叶家皇帝,肯定是自认守不住这天下了,方才想用割地的方式,来保全自己。”
“一旦燕王成了燕皇,那同为共治皇之下,倘若有一天大同皇朝被灭,燕王再想图谋整个大戊也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恐怕会落下个的背信弃义的千古骂名。”
刘军师摇了摇头道:“不对,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史书可都是由胜者书写的,骂名只在当代,再往下一代那就很淡薄了。”
“我想这一次加冕,多半是一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呸呸呸!”牛将军一连吐了三口唾沫,又抓过刘军师的手摸了摸木头方才道:“你这厮说话真是不中听,啥叫有去无回啊,咱燕南军如今比大戊强横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圣旨里头不都写了吗?还让的燕王带一万人马去,以让其安心。”
“一万人马,加上燕王的手段,那不说灭了大戊都城,起码平平安安的闯出来,是绝对没问题的。”
刘军师“哎”了一声,无奈道:“牛将军,论带兵我不如你,但论阴险狡诈,你定是不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