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淡定的喝了口茶,“那就得看陛下什么时候愿意放他了,陛下不放人,他就算说自己好了,太医也敢说还得治疗,陛下若是要放人,他就是真疯了,也能出宫。”
“罢了,真让人脑壳疼。”
朱棡也知道三年内,恐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看开点,三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被禁军请去太庙的朱棣人都是懵的,徐妙云想阻拦,但没办法啊,只希望朱棣保重吧。
朱棣:不对劲,这不对劲,这剧本不对啊,我不要去太庙啊,呜呜,我要回北平啊,放俺回北平啊,嘤嘤嘤嘤。
朱棣进宫的第二天。
“陛下,梁国公求见!”郝有钱恭敬地禀报着,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
那道拿淮西祭旗的旨意早已如疾风般传遍整个京城,此刻的淮西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哦?见朕?也罢,既然如此,那就摆驾天牢,朕倒要去会一会这位号称若没有他便不会有朕这如画江山的大功臣。”
朱允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来,龙袍随风飘动,威严尽显,身后的郝有钱连忙躬身应是,引领着皇帝向着天牢走去。
此时的天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一众淮西子弟面色苍白,一个个如丧考妣,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他们低垂着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死气沉沉,只是偶尔抬起头,用惊恐而又绝望的眼神望着四周那冰冷坚固的墙壁和锈迹斑斑的铁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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