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徐老将同样的方法用在了左夜亭身上,走绳毫不手软。
“王爷最好不要白费力气,当心加剧疼痛,自讨苦吃。老夫实话跟你讲,哪怕你分毫不动,半个时辰后也会痛苦难忍、死去活来。既然你不听老人言,便尝尝这磨人的滋味吧。”
左夜亭被缚得难以动弹,整具躯体被拉成反弓的形状,浑身的筋肉都被绷紧至极限,而能够使劲的部位均被麻索加固,他连翻身都做不到,更别说移动半分。
但他仍是对着徐老笑:“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徐老愤愤地睹着左夜亭,他就不信,等他从书房回来,左夜亭还能笑得出来。
“倘若老夫自书房无功而返,希望王爷到时候能够主动告诉我东西在什么地方,并严肃认真地与我说上几句人话。”
说话间,徐老见左夜亭额头上沁出密密的冷汗,心知他根本受不住,这才短短一会儿就吃不消了,若是时间拖长了会是什么样?又念及左夜亭大病初愈,徐老心下更多了一丝顾虑。
便忽然凑近道:“如果王爷难以忍受,便索性与老夫坦白说了吧,既免了你受罪,也免得老夫到处乱找。”
左夜亭低低讽笑:“现在是大晚上,做什么白日梦啊。”
徐老抬掌想要打他,却生生忍住没下手,只道:“先帝何等英明睿智,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左夜亭置若罔闻,不回一词。
徐老恨铁不成钢,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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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徐老将左夜亭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连书页缝隙中都找过了,但什么也没有找到。他算是明白,只有左夜亭开口,他才能拿到那样东西。
当徐老返回左夜亭房间时,左夜亭已通身发颤,气喘得很厉害,却死死闭着唇,连一点细碎的痛音都不肯发出来。
徐老朝他走近,心生不忍:“王爷究竟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左夜亭勉强扯出一抹笑:“你猜。”
徐老彻底没了耐心,将左夜亭手脚之间的连接索猛地收紧,缩得极短。
左夜亭瞬间痛呼出声,只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废掉,简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