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的,像极了娘娘,却不及娘娘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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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这一晚睡得不好。
她从来是能吃能睡的性子,即便是在宫里经历过那样的血腥和凶险也能够很快调整,可裴相和的反常,却让她回到府里之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闭眼,就是裴相和压着她同她商量进不进去的语气和神态。
于是,就这么反反复复地翻身,闭眼,睁眼,再闭眼,一直到天蒙蒙亮才昏昏沉沉睡去。
翌日早饭时,姜娩没起。
午时。
她照例让人在院中摆了一张贵妃榻,看了会儿话本子,看不进去,便不再看,索性把书往脸上一遮,挡住阳光,就这么躺在贵妃榻上。
琥珀早察觉姜娩不对劲了,她跟红凝昨晚先送姜四姑娘回府,也不知晓后面的事情,见姜娩眉间似乎凝着团愁绪,她拉了拉金钏,问:“娘娘怎么了?”
红凝也问:“是啊,我伺候娘娘这么久,就没见她过她也有心烦意乱的时候,也没见过她一副没睡饱的模样。”
红壶闷声。
能怎么了?
还不是裴掌印!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搬过凳子坐下,找出前两日没绣完的花样,拔了针,继续绣了起来。
琥珀又瞧了眼反常的红壶。
她们四个人里面,红壶算是平时话比较多的,但打从昨晚回来,红壶就一直不怎么说话,甚至就连昨夜裴掌印送娘娘回府时红壶对裴掌印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
都是在宫里伺候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琥珀一想,就猜到了一点端倪:“红壶也不对劲。”
红凝凑过来:“我也发现了。”
金钏只望了两眼把书盖在脸上躺得直挺挺的姜娩,一贯沉稳的脸上也有些担忧,见银珀跟红凝一脸好奇,只道:“以后你们会知道的。”